妖”不慎从嘴里溢了出来。
侧座上假装看书的朱寿,闻声,脸色陡地黑了。
她就那么想跟薛妖做?
忽地,朱寿想起另一种可能,赵玉珠不会……早就跟薛妖睡过了吧?西北民风很是开放!
她不会真的……已经脏了吧?
洁癖严重的朱寿,内心抓狂!
脑海里闪过两人赤条条滚床单的画面,朱寿胸膛里的心脏简直要炸裂开来!
疑神疑鬼的朱寿,一个激动,再也等不到少女主动来扑自己了,一个健步冲到木榻边,双手掐住赵玉珠肩头,疯了似的摇晃:“你跟薛妖到底有没有做过?”
“有没有,啊?”
情毒是真厉害,哪怕朱寿只是掐住她肩头,都让赵玉珠滚烫的身子感觉到了舒服。
意识到这个危险后,赵玉珠挣扎着要推开桎梏自己的朱寿。
朱寿双眼赤红,突然说服自己似的,边亲她边喊:“不会,不会,赵大将军的女儿是有教养的,哪会与西北别的野蛮女子一样开放?”
“对,有教养,没那么开放!”
所以还是处!
赵玉珠小脑袋左右摇晃,躲避着男人的臭嘴。
可意识快丧尽的她,又哪里斗得过发了疯的朱寿?亲不着她,索性去扯她腰带,急哄哄检验她到底是不是处子!
不想,腰带刚拽下,外头响起一阵猛烈的厮杀声,刀剑碰撞声。
朱寿一怔,须臾片刻,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
来人只一脚,狠狠击中他下头要害!
朱寿还来不及捂住下头惨叫一声,就像只四脚蛤0000蟆似的,倏然从马车窗口飞了出去。
赵玉珠已燥热得双眼迷离,恍惚中,似乎看见了一身黑锦衣的薛妖,他眉宇焦灼,焦急地揽住她,轻轻唤她“珠珠”。
男人胸膛硬邦邦的,摸上去比石头还坚硬硌人,与记忆中的薛妖一样耶。
莫非他真是薛妖,不是她情毒太深,幻想出来的?
“薛妖……”赵玉珠已分不出真假,下意识往薛妖胸膛贴去,甜甜一笑。
少女以为自己在甜甜一笑,实际上双颊酡红的她……在极其妖娆、魅惑地一笑。
勾得薛妖神魂一荡,腰腹一紧。
薛妖一路踏着夜色策马奔来,衣裳上沾染了夜间的凉凉雾气,赵玉珠小脸贴着他胸膛上凉凉的外袍,身子颤了颤,莫名的舒服。
忽地,少女只想要更多,仰起潮红滚滚的小脸,双臂像纤细的菟丝花,攀上薛妖脖子本能地吻了上去。
薛妖给予回应后,她血液里的躁动果然好些了。
马车在颠簸的山路上继续前行,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外头传来一道禀报声:“少主,小河到了。”
闻言,薛妖把赵玉珠微微敞开的裙裳给整理好,腰带被太子拽走了,他便扯下少女头上的发带往她腰间一系。
随后,打横抱起双眼迷离、意识不清的赵玉珠,跳下马车。
此处是一片绿茵茵的山谷,两侧绿树红花环绕,中间蜿蜒着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
薛妖眼神一扫,见蒋言走近了,低声问:“解药何时能配来?”
蒋言上前一步,低声回禀:“少主,葛神医说,此款西域情毒需要一千多种草药来解,耗时过长,没个半年……配不出。”
薛妖眸色一沉,正要开口说什么……
彻底陷入情-欲的赵玉珠,昏昏沉沉,早分不清自己在哪了,横躺在薛妖臂弯里的她燥热得异常难受,不管不顾地环紧了薛妖脖子,凑上去寻了他红唇继续亲。
薛妖还未来得及吩咐蒋言的话,生生被赵玉珠给吞了。
蒋言先是一怔,随后红着脸低头看草地。
少主一直高冷,今儿居然撞见他纵容一个女子如此乱来,还不避嫌。
薛妖没再搭理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