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达芙妮。”
宁安耸耸肩,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忐忑,他当然知道面前的女孩儿为什么敛去了之前惊喜无比的神情,用沉默来将之代替。
自己亏欠达芙妮良多,密室事件之后,只是知道她没被牵连进阿兹卡班,便再也没有联系她,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年后,再出现在人家面前,生气也是应该的。
达芙妮冷峻如寒冰的神态,在宁安这声互换之后,也是冰消雪融,竟然扑哧一声乐了出来,她本就是开朗活泼的性子,这段时间过得压抑也是累积太多心事,可眼下看见宁安,听着他那熟悉的一声“达芙妮”,仿佛把所有的不快和痛苦全都丢掉了,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初在霍格沃茨的时光。
她终究还是不忍心生他的气,曾经在德姆斯特朗一个人的时候,总想着要是再见到宁安,一定不理他,狠狠地作弄他一番,方才解气,可现在却把所想的诸多种种都忘掉了,只想着这次可不能再叫他跑了。
达芙妮不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一二年级的小孩子了,她是个女巫,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女巫,即便这次再从德姆斯特朗退学……
她心里想着,全都在脸上表露了出来,那副神情,克鲁姆看了也不得不相信两个人是旧相识,他眨巴眨巴眼睛,手又往魔杖上挪了几公分,不管如何被人用魔杖指着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可不好,保加利亚人还从没尝过这种滋味。
“我们先解决了这个家伙再叙旧好吧。”
宁安双目看着达芙妮,仿佛在讨论着无足轻重的事情般,就定下了克鲁姆的命运,威克多尔的手猛然握住腰后魔杖,嘴里已经念起了咒语
“昏——”
但是太晚了,宁安甚至不用念咒,一道红光直接从魔杖前端,激射而出,打在克鲁姆结实的身体上,这高大男孩儿昂着脖子,手还背在腰后,就这么zhi/ting/ting倒了下去,在甲板上砸出“砰”的一声响来。
小女妖夏洛特看宁安把人击倒了,在后面笑着鼓掌,xiao/tui/er蹬着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法比安大手捂住了嘴,往后拉去,她疑惑地转了转眼珠,看着巨人,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达芙妮,站在那儿,又想要先绷住脸,否则待会儿想训宁安都没机会,可看着他站在那儿笑眯眯的模样,又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出来,越过男孩儿,看向他身后的法比安和夏洛特,想着大概是他认识的新朋友吧。
看那个身材高大的远远超过普通人好几倍的,应当是个巨人了,海格与之相比也要笑了一圈儿,另一个少女大约十岁左右,倒是精致的像个洋娃娃,达芙妮撇撇嘴,终究没板住脸
“哼,到我的屋子里来说吧。”
她抬手指了指后面成排的船舱,又看了看倒在甲板上的克鲁姆,疑惑着问道:
“这个……你们打算怎么办?”
法比安急忙上前,一只手就像提麻袋一样把高大健壮的克鲁姆抓了起来,抗在肩膀上,笑呵呵自以为和蔼地说:
“我来,我来拿着……”
“拿着……”
达芙妮很想翻白眼,但想想宁安在外面逃亡,认识什么奇怪的家伙也不足为奇,船头虽高下面的人未必看得到什么,但终究是在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信步往船舱里走去。
宁安紧随其后跟上,还不忘给法比安?路德维希比了个大拇指,夏洛特双眸依然充满迷惑,搞不明白这些哥哥姐姐还有法比安大叔在说什么哑谜。
总之三人还是跟着达芙妮一起进了一间船舱里,从外面看,这船舱不大,但里面别有天地,是施了无痕伸展咒的房间,与魁地奇世界杯上的帐篷一个原理,此刻他们踏入了一间卧室、客厅、卫生间、厨房一应俱全的屋子里。
厅堂宽敞的连法比安都不需要弯腰躬身,算上个昏迷的威克多尔?克鲁姆,五人进到里面,也丝毫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