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鼬:“???”
鼬表情摇摇欲坠,哑声道,“佐助,你为了杀我,竟然……牺牲到这个程度了吗?”
佐助恼羞成怒道:“你在乱说什么?我才十六岁!我一直在修炼,根本没有和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
我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当初团藏说,那个大筒木不论怎么追溯过往,都看不见我这个人。而且一切的发展都与现实截然不同。
这很可能已经不是我所在的那个时空了。
可齐木楠雄不是把空间巩固了吗?
唔,该不会是在梦里吧?
管他的。
“你们两个的事待会说,先处理点小麻烦。”我将两个人牢牢捆住,查克拉化成细密的线探进佐助的身体,从他体内揪出四个白绝并一个……苟延残喘的大蛇丸。
直接摁住张口咬来的蛇头,我将化成手臂粗白蛇的大蛇丸暴力塞进一只白绝的嘴里,并嫌弃道,“我去,师父父你越来越恶心了。”
大蛇丸迅速抢占了白绝的身体,阴恻恻道:“你是谁?宇智波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小鬼?谁是你师父?”
“说来话长,看你这表情,显然也不知道佐助体内寄生了这么多白绝。嘛,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请你就近给我找个基地,让我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动手术,否则他就真要凉了。”在我揪出佐助体内的小麻烦后,鼬显然已经放弃了挣扎,体内生机正在逐渐衰减。
大蛇丸冷笑了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不想旁观看看怎么治疗血继病吗?”
大蛇丸噎了噎,啧道:“行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小鬼有什么本事。”
佐助还在挣扎想要一刀砍了鼬,我现在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对鼬有这么深刻的仇恨。不过大蛇丸的情报网铺天盖地的,我干脆做出世外高人的模样,让他来解释,也好暗搓搓听一听来龙去脉。
大蛇丸懒懒用一句话总结道:“哦,鼬听了团藏的话,灭了宇智波一族。”
佐助瞳孔剧震。
鼬面如死灰。
我……我面无表情心里卧槽不断,瞬间回忆起了当年被鼬威胁生命的恐惧,并迟疑要不干脆就送这个鼬上西天吧。
“等等,止水呢?”
“瞬身止水?他不是很早就死了吗?一只眼睛还在团藏身上呢。唔,我还送了他一条手臂,那才叫恶心呢。”
你说别人恶心总感觉很奇怪啊!
我:“……算了别说了,再说下去鼬真要死了。”被气死的。
手术难度比我想象中还大,因为鼬的身体生机几乎耗尽,需要全程用阴阳之力维系生机,这本身就是个细致活。而完全没有进行术前调养让手术难度再度翻倍,硬是在手术室里待了一天才把他的命给捡回来。
但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我到底也不是神仙,如果病人自己没有求生意志,再多外力也只是无用功。
能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也是真的牛逼。
想到自己浪费心力的手术很可能做白用功,我恶狠狠地在昏迷的鼬耳边道:“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佐助废掉丢到窑子里去。”
恩,开自己老公的玩笑完全没有任何愧疚心呢!
瞧着边上仪器的数值缓缓平稳,我满意地点头。
大蛇丸的双手灵魂被封印了,但不妨碍他整天盯着我流口水。变态见得多了,我也没觉得不自在,就是知道君麻吕早早已经凉了不由有些唏嘘。转瞬想到这里的宇智波也成了濒危物种,就不由无语。
说白了,这里的人其实已经不是我所熟知的人了,我在要不要插手这个选项中仅仅犹豫了一秒,就干脆果断地放弃。
无限月读是个大坑,环环相扣,得跑断腿,而且时间线虽然不同,我却无法肯定已经被灭掉的大筒木一族未来还存不存在,毕竟这几个人都有时空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