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鲁修第一个反对:“鸡蛋不必要放在一个篮子里。木叶和砂隐的联盟众所皆知,再增强战力也不能让敌人畏惧退缩,那么不如猥琐发育,留作后手。雨隐一直以来采用严格的边界政策,不若干脆约束行动,表明中立旁观的态度。等需要之时,可将敌人杀个措手不及。”
鹿久颔首:“如此一来,也可以保证雨隐在战争初期最大程度的安全。毕竟现在只有长门可以分辨白绝变化,如果守住木叶,雨隐却被渗透地千疮百孔,反而失利。”
长门:“是我考虑欠妥。”
止水:“火之国的军队已经进入木叶半月有余,今晚的行动必然引起他们的注意。我这里还收到一个不妙的消息,一直保持中立的铁之国恐怕也参与进了讨伐木叶的战争之中。”
我:“……”
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待在这里,他们讲的东西我根本不知道。
“无妨。”鲁鲁修随意道,“他们不打上来,我们就当不知道。现在木叶不比往昔,最好注意民意,那么至少得讲究师出有名。先把木叶内那些不安分的隐患筛出来就是。这不也是本次会议没有请砂隐代表方的原因吗?”
纲手笑:“瞌睡碰到枕头,绚香倒是直接把人送过来了。”
这种巧合说者无意听者却会有心啊。
我毫不心虚道:“运气好,实际上我和宁次先前就发现了些端倪,一半抱有侥幸一半也企图打探更多消息,于是宁次试图劝服,未果,好在并非一无所获。”
言下之意就是,虽然我们早就知道了,不过想不动声色查探更多内部信息,或者干脆挖墙脚,但是失败了,可不是故意不汇报的。
语言艺术就是,明明我说的是真话,但听上去,就是这么地真诚。
传授秘诀之一的人物坐在我斜对面,朝我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理直气壮瞪回去,干嘛哦。
鹿久:“先前鲁鲁修建议将忍者按照擅长忍术重新排列分队,部分挑选出来的训练结果已经出来。大家可以看一下。”
说着,他自然地走到后面,捣鼓了一下,弄出了……投影仪。
我:“……”
好的吧,其实在已经有精密仪器的现在,说能弄出机甲的鲁鲁修随便搞个投影仪好像也挺正常的。改明儿电脑出来我都不觉得奇怪了呢。
投影仪上放出了数个三十人队列将近两百人整齐使用忍术的画面。
“这些是确认过身份没问题进行集中特训的中忍,风火水土/雷单独使用情况如下……搭配相生相克的列队情况如下……”
“嘶,这战力。”眼生忍者记忆会议的笔唰地从指间掉了下去。
止水眸间精光闪烁:“测试效果如此显著,那么鲁鲁修先前提出的将忍者按精编队保持原有小队行动方式和分列阵的战场应对模式就可以完全投入训练。”
我惊呆了,卧槽,我说什么来着,在水淹土攻下,近战军队上来根本就不顶用啊。
另一名忍者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说道:“木叶全部忍者既往考核信息我都已经整理完毕,不过真的有必要一个个重新考量然后分队吗?”
鲁鲁修指向我:“这一个中忍,鸣人下忍,还有谁谁谁谁谁谁……名衔决定不了一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思维很快,这不是你想象中浪费时间精力的任务。恰当的排兵布阵会让战力提升一倍不止,而我们面对的敌人有素来骁勇的云忍和岩忍,甚至还有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敌人,怎么郑重都不为过。”
那名忍者愧疚道:“是我狭隘了。”
我:“……”
忍者真是一种脸皮厚起来如团藏,脸皮薄起来如这位的奇妙生物啊。
鹿久:“审问日向信以及处理叛徒还有数日时间,既然鲁鲁修有自信,那就交给他来做。”
止水:“附议。”
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