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迅速冲回房间,祈祷他花的钱是香磷的,左右他们血脉里都是有那么丢丢的亲戚关系,现如今还是名义上的师徒……
我颤抖着摸着从扁扁的钱包里掏出的仅剩的一百两,不敢置信地将钱包倒过来抖了抖。
我带出来的上万两银票?
我狞笑着捏扁钱包,咬牙切齿:“千·手·柱·间!!!你给老娘死!”
“你听我解释啊!那天我去找你,那不是看见那桌上的好好看找找有没有续集吗?不小心就看见了你的钱包。我思量着反正你也用不上,不如先给我做做投资啊?”猫腰躲在门口的柱间忙不迭道,“上次我不是问过你,能不能借你一点东西,是你同意了的啊?我没有偷!我赢了可以还给你!”
“你还说!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借的是我的钱?!”我一叠飞出一串的起爆符,将他炸的灰土乱飞,“你就是故意含糊我的视线!还钱!”
“我就是这几次手气不好,很快就能翻本了!”柱间上蹿下跳地跑。
“呸,你这个黑的彻底的老非酋!输成这样心里没点数?还翻本?站住哪里跑!”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吵吵闹闹的,要打出去打!”大蛇丸和扉间不虞地堵在路口,我这才发现一路打着跑到了实验室的附近。
我目光危险地划过柱间,落在扉间身上,摊开手:“兄债弟偿,说,你的棺材本都放哪里了?”
扉间:“……什么东西?”
“你大哥,臭不要脸地偷拿一个孤苦伶仃没有生活来源的未成年少女的血汗钱,拿去赌博!你要是识相的,就把你们当年偷偷藏金的地方说出来!”
“……”扉间无语道,“这里他去哪里赌?”
我呵呵两声:“感情你知道他喜欢赌博啊?”
扉间目光飘移,弱弱问道:“拿了多少?”
“是借,是借!”柱间悄声提醒。
“你闭嘴。”扉间凶道。
柱间:“嘤~”
“不多,也就那么五六万两。”我毫不心虚地直接翻了几倍。
柱间大惊失色:“我已经输了那么多了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拿了多少钱心里竟然都没数的吗?
扉间的脸也黑了,硬邦邦道:“你直接打死他吧。”
柱间:“?弟~!呀没得!”
我突然冷静了下来,问道:“他是不是逢赌必输?”
扉间:“……对。不过那时候建村事务繁多,他没多少时间赌博。我没想到在这里他都能找到人赌。”
我又问:“你这段时间要回木叶是吗?”
扉间看了大蛇丸一眼,点头:“是,你想说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回来的时候路上稍微耽搁两天,带上你大哥。我想他也很好奇现在木叶的样子。”我扭头看大蛇丸,“师父,可以吧?”
大蛇丸:“可以,本来我也不想跑这一趟,你去给他带带路也好。不过出行的日子也是算在修行内的,如果一直没有进步,哼~”
“……有张有弛嘛,也许突然就开窍了呢,我会把握好度的。”
扉间警惕看向我:“你打什么鬼主意?就算我和我大哥还有遗产,那也早就留给纲手或者被收缴了。”
我搓搓手,嘿嘿笑。当然是钱怎么丢的,就怎么拿回来呗。这不是现成的透视挂吗?虽然是反向的。我不贪心,赚回两倍就收手。
一直到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香磷才回来,带回来一包菜,还带了一大袋各种路上买的小吃。
我两吃着小吃,看着柱间可怜巴巴地在屋子里拿种子种花,在香磷魔鬼的要求下,种了满满一屋子,还用不同的花不同的颜色排出了各种图案,都是开得最茂盛的样子。而由于香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采购了什么花的种子,柱间不得不当个劳心劳力的花农,上蹿下跳,疯狂移植重新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