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十八般手艺,接连做了各种我记忆中能翻出来的菜谱,感动了自己。到中忍考试正式考核的时候,脸都圆润了一小圈的赤司吐出一口气,看样子颇有些急于奔向解放的明天。
我幽怨看他。
赤司忍不住轻咳一声,难得弱声解释道:“你做的那粗糙的球不好称之为篮球,于我训练无效,这些日子只是每天做做基础体能训练,却还是长了些肉。”
“哼。”我扭过头,爱吃不吃。
赤司忍不住笑意:“也是你做的菜好吃。”
忍者挺少吃浓味重酱的东西,一是这里的名字就决定了和岛国人相似的口味习惯,饶是这时代调味已算丰富,在大多数平民温饱线上挣扎的时候,对于美食的开发当然也就仅止于此。二是忍者任务需要隐蔽,清理不干净的话身上会残留气味,很可能因此丢掉小命,所以忍者只会在空闲的时候偶尔吃口烟火气大类似于烤肉之类的食物。
这些天没什么任务,又因为赤司将走,我当然不客气地发挥。赤司一向吃得精致清淡,岛国很多中华料理也融合岛国口味说不得正宗,自然惊为天人狼吞虎咽。
唔,虽然赤司的“狼吞虎咽”也非常优雅,除了比平时多吃瞧不出什么丑态,但的确养地过好了。
我瞬间得意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呢,我还有好多没发挥呢。”
“是是是,下次有机会再来。对了,你的对手是我爱罗,心里有主意了吗?”
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日到场后演武场外的牌子就列出了决战的对手,果不其然,把两村各自风头最盛的人给推出来聚在了一起,早知有今日,我当初就不该端了考官的窝。
说多了都是泪。
既然走忍者这条路,中忍考试早晚都是要过的,这都已经过五关斩六将了,这时候当然不可能上来就认输。
对我爱罗难在破防上,守鹤之防,在我爱罗能操控自如后更上一层台阶。破盾之法,当以利为刃。然而我善火,火以群攻为优,集于一点需极高温度和穿刺性,我还没那个本事,唯有以体术近身,用查克拉刀破之。
作为重头戏,我们这一组当然是放到了最后。
前面四组成员分别是天天vs佐井、佐助vs托斯、宁次vs勘九郎、手鞠vs鹿丸。佐井、佐助、宁次和手鞠获胜。不过佐助和宁次赢得都有些狼狈。
至此,木叶和砂隐对战结果打平,走入场间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全场火辣辣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们的身上。
……如果我说我只打算破了我爱罗的盾就投降,会不会还没开打就被揍死。
我爱罗朝我微微颔首招呼:“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放大话阶段,那我肯定也不能就回一句“好的”吧。
我顶着一头的黑线,硬邦邦道:“我也不会放水,来战!”
看台瞬间兴奋起来,纷纷摇旗呐喊。
我爱罗扬手,细软的沙簌簌从身后的葫芦口流出,眨眼间就将他团团包裹,独留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空中的砂砾眼睛。紧接着,在那密不透风的沙团边上,平地而起一个砂分/身,眨眼就形成了他的样貌。
攻势简单直接——本人苟着,分/身搞事,等我精疲力竭,再出来收割战果。不骄不躁、步步稳健。
我歪歪脖子,看着那一团圆润的沙团,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做饭做多了,先前的打算烟消云散,再记不起分毫。控制不住浮上心头的,是传说中的叫花鸡。
将整鸡腌制好裹上荷叶,再包上厚实的黄土泥浆,放入火中煨熟,剥开那凝固的土团,哇,那香味……
不好,口水要流出来了。
这沙团……不知道烤起来,是什么感觉呢……诶嘿嘿。
我心不在焉和分/身对打几招,逼退,也掐了个分/身出来。
分/身心有灵犀地嘿嘿朝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