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态度怎么样什么的。以前我和手鞠不小心提到一句,他都会变脸,所以我们家里都不把母亲的照片放出来的。”
这不是我搞出来的好事吗?
我心虚道:“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自己已经不记得了,还是手鞠回答的。手鞠说,母亲怀他的时候很开心,可有一天突然和父亲的关系冷了下来,因为两人当时大吵了一架,吵得特别凶,所以她印象很深刻,之后母亲就经常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还拉
着我们说一定要好好保护弟弟或者妹妹。”勘九郎挠头,“我以为我爱罗挺讨厌听这些事情的,毕竟父亲对他冷淡,他又没有朋友,母亲也不在了。可他当时的表情,挺微妙的,我感觉他都想哭了。”
我摸摸鼻子:“那你们平时怎么对他的?”
勘九郎:“我爱罗刚出生那几年,父亲就不允许我们靠近他,偶尔才能见上一面。不过那时候有舅舅照顾着。后来舅舅意外死亡,他回来,对我们都冷冷淡淡的,而因为他那自动防御的能力,我和手鞠必须小心翼翼不要碰到他。一开始不是不想和他亲近,可他自己不愿意,能力又有妨碍,慢慢就显得客套生疏了。怎么说呢,对待他感觉像是捧着一个小祖宗。”
我抽抽嘴角,小祖宗可还行。
守鹤在我身体里和我叭叭:“听起来倒是和你猜的挺像的。”
请夸我机智好吗?
“对了,你对风影身边的人熟悉吗?”
刚还热热情情的勘九郎眼睛一眯,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打听我们砂隐的机密?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就算你和手鞠关系好,我爱罗也信任你。”
“没有没有,就是今天去见风影的时候,瞧见一个人,感觉有点面熟。”我描述了一下那个长发女子的模样。
勘九郎沉思道:“没什么印象啊。不过我也不常和父亲见面,可能是去汇报消息的人正好给你撞上了。”
我又问:“你们最近怎么都这么闲,不出去做任务的吗?”
勘九郎:“……你这问题跳得为什么这么快?”
“想到什么就问问嘛。”
勘九郎:“这不是中忍考试快开始了吗?现在就是自主训练。”
砂隐和木叶这些年表面关系一直很不错,这几届中忍考试都是一起举办的,包括周边一些忍村。每次中忍考试的考题都不固定,木叶和砂隐的过关率也相差无几,怎么样考核全凭当时监考官的意愿。临时抱佛脚似乎没什么问题,可凭我爱罗这一小队远超于普通下忍的水平,着实没必要浪费时间才是。
不过这样的中忍考试也是展现国力的一个重要标志,也许是这个原因也说不准。
我想想觉得还是不能留到中忍考试,问道:“你能不能给
我送封信?”
勘九郎:“……你想送什么?别为难我好吧?”
“我就问问,我能不能参加中忍考试。也许我老师想着我是不是伤得太重,直接给我毙了,等我回去,这不黄花菜都凉了。”我胡言乱语,“之前我听说我那一届还有别的小组要报名,等他们都成为中忍,我还是个下忍多丢人啊。”
勘九郎:“唔,这个的话应该没问题。我可以让最近出任务的小队帮忙带一下。”
我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写了封想要参与中忍考试的信,勘九郎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确定里面没有写出朵花来,这才拿着信出门,帮我找关系去了。
勘九郎前脚刚走,后脚手鞠就回来了。
这两天她经常去探病,和我闲聊,并对山清水秀的木叶表示实名羡慕,对中忍考试之行特别期待。
然而前几天还笑嘻嘻地手鞠这会儿表情却很复杂,甚至有点不敢去看我的眼睛。
“我听说了,你这段时间住在这里。”手鞠风风火火上楼,“我先去给你收拾一下房间。”
我跟上她匆忙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