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在上面……”
“废物!”高宫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把杯子摔在对方身上,但他忍住了——毕竟这不是高宫本宅,而坐在他对面的也不是什么可以让他任意使气的人。
“不用那么紧张,高宫先生。”活蝓宗正低声道,“既然牵扯到了八百万家,施展不开手脚也是很正常的……可惜我和八百万家的千金没有什么交情,这次恐怕是无法为你提供什么帮助了。”
“不、不!哪里需要麻烦您出手……”这一次,额头渗出冷汗的变成了高宫,他的下巴已经快要黏在锁骨上了,“是我的失误,居然提前将整个计划透露给了赤谷海云……不、不过,我一定会弥补我的错误,既然敢插手这样的大事,我保证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闻言,活蝓宗正忽然笑了起来。
高宫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下意识地更加紧张了:“请、请问是什么让您如此开心……?”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宗正伸手拿起紫砂壶,将茶杯沏满,氤氲的水汽在茶室中弥漫开来,“高宫先生,你知道吗?我认识三位朋友,都和那孩子或多或少有过一些交集。”
水汽越来越浓,仿佛凌晨时分在树林间翻涌的山岚,让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朦胧。
“第一位很瞧不起她,认为她不过是有些硌脚的小石子,和自己这样的大人物毫无可比性,可只要他的计划中涉及了她,十有**会以失败告终,而且还要付出额外的代价。”
“第二位和她没什么正面交际,毕竟他住得很远,只不过是在她和第一位朋友交锋时不小心被牵连到了。他是一个聪明人,尽管在他看来那女孩也算不上什么威胁,但何必惹上多余的麻烦呢?于是他对她一直退避三舍,到目前都没有闹出什么风波,这位也是我最欣赏的合作伙伴。”
“第三位同第二位一样,和她也没什么正面交际,不过也没有为此吃过苦头,因此即便知道她的存在,也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你看,他很快也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了。”
看着高宫正志的脸一点一点变得毫无血色,宗正安抚性地冲他笑了一下:“不用担心,高宫先生,我并不是在说您。”
“是、是吗……”高宫感觉自己的牙齿在打颤,每说一个字都会让他咬到舌头,“太好了,感谢您的宽厚。”
“要成为我的朋友,至少要有那么点存在的价值。”他慢条斯理道,“而你只是一条蛆虫而已,还不配。”
“什么?活、活蝓先生,我——啊啊啊!!!”高宫捂住自己的手臂,它们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被撕裂、分解,不详的黑色烟雾正蚕食着他的身体,最终化为灰烬,“我的手!我的肩膀!啊啊啊啊!!!”
“真吵啊。”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银发青年一脚把他从位置上踢开,顺手在高宫的外套上擦了擦,“脸上居然还能那么平静,大少爷,你果然是个可怕的人。”
“过奖。”宗正微微颔首,对旁边声嘶力竭哀嚎着的高宫正志熟视无睹,“没想到这次是你过来见我,死柄木君。”
“老师有自己的事要做。”死柄木敲敲茶几,一脸不耐道,“我是过来问罪的,为什么没有告诉敌联盟海兔也会参与这件事?”
活蝓宗正不动声色:“哦?你们不知道吗?”
“我们知不知道和你说没说是两码事。”死柄木说,“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清楚她会牵扯得如此之深……被她瞄准,死秽八斋会也算是完了,那两种药剂你打算怎么办?”
“不出意外,明天我就会拿到药剂原液,至于实际的分析结果如何,那个小女孩的存在对药剂的制造是不是无可替代的,目前还没有定论。”
死柄木嗤笑一声,活络了一下手指:“你觉得这个回答能让人满意吗?”
宗正放下茶杯,低叹一声:“细谷叔,麻烦进来处理一下,我希望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