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给人难堪,所以他们也觉得如果两人要和好,确实应该是裴刻给宋遇星道歉。
谢子都含含糊糊说:“等你酒醒了,就让他给你道歉。”
宋遇星没什么睡意,话却很多,唠唠叨叨了一路,问他们有没有驾照就开车,谢子都说有,宋遇星就一定要谢子都当时就把驾照拿出来看,这又不是谢子都车,他也不会随身带这东西,实在拿不出,宋遇星就从后排要扯他口袋,好歹被叶时雨拉了回去。
直到到了宋家门口,宋兴燮出来接宋遇星时候,两人还听到宋遇星说:“裴刻肯定没驾照,我才不坐他车。”
醉成这样,倒是没忘裴刻把他丢下这件事。
而此时裴刻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微微闭着眼,因为张亦弛把所有窗户都关了,整个空间里信息素浓度极高,张亦弛气息也有些不稳了。
两人都没说话,也都在忍着,忽然,裴刻打破了密闭空间安静,他说:“非常生气。”
“想不到如果他敢碰他一下,我会做什么。”
张亦弛明白,alha易感期就像oga发情期,是没有道理可讲:“易感期会无限放大人情绪和控制欲,这些都不是真实,等你易感期过去就好了。”
裴刻知道自己此刻样子有些难堪,他拇指和食指微微搓动着,问张亦弛:“喜欢就是这个鬼样子啊。”
不想喜欢他。
又控制不住喜欢他。
张亦弛笑了:“对第一个喜欢人有过度掠夺欲,这是alha天性,这没什么。”情窦初开,又无法控制alha天生捕猎**,很多alha都会因为过度占有欲做出错事,可其实裴刻已经很克制。
宋遇星第二天睡醒才发现自己手机不见了,本来想到了丁溪漉问问周行有没有看到他手机,结果到了后发现周行没来上班,于是只能转而去学校。
昨晚事情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连谢子都送他回家他都是听宋兴燮说,作为昨晚最有可能见到他手机人,宋遇星到学校后第一件事就是问谢子都,结果谢子都完全不知情,当时那么乱,谢子都根本没关注过这个。
在宋遇星如激光灯眼神注视下,谢子都给裴刻打了个电话,谁知裴刻电话无人接听,谢子都就又打了张亦弛电话,张亦弛说明天会把电话带学校。
宋遇星有些不明白:“我手机怎么会在张亦弛那里?”
谢子都惊讶后立刻明白了,这头驴喝多了又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简单把事情讲了一遍,听宋遇星评价裴刻:“一起吃个饭,他干嘛要这么大动干戈?没把周哥怎么样吧?”
“他就是看我不顺眼,连交朋友他都不顺眼。”宋遇星又一句。
谢子都也不明白裴刻为什么会那样,猜测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打电话给他求救了?不然他干嘛忽然去找你?”
宋遇星声音贼大:“我求他?想得美!”
隔天周一宋遇星一直到下午才见到张亦弛,张亦弛周日晚上没来学校,周一上午也没来,裴刻也是。
张亦弛到学校时候宋遇星还在午休,大概睡得不好,他将手机往宋遇星桌上一放,宋遇星就醒了。
“你从周哥那里拿回来?”宋遇星抹了一把脸问。
张亦弛点了点头:“差不多。”他没多说,放下手机就走了。
宋遇星不懂这个“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想追问,看张亦弛不是很想理他样子,就住了口。
手机没电,宋遇星把手机放在宿舍充电,熬到下午放学才开了机,消息倒是挺多,但大部分都是广告,宋遇星翻了翻,给宋兴燮回了个电话,两人聊了一会儿,挂电话时候宋遇星发现自己通话记录被清空了,他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谁会删他通话记录。
不过他也好奇,难道真是自己给裴刻打电话说了什么乱七八糟话,所以裴刻他们才会去找他吗?
可他能说什么?他不定裴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