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身狼狈的萧淮景,但至少确认他是安全的,影七终于松口气:“您怎么在这里,属下找了您许久。”
萧淮景摆手:“一言两语说不清。”
他问:“事情都处理好了?”
影七说:“是,处理好了。”
“那便回京吧。”
“对了,赤炎阁的腰牌让人再做一块。”
影七猛然看向他:“您的腰牌不见了?丢在哪里?”
萧淮景无奈道:“不提了,找不回来,被只猫儿给叼走了。”
不过是个身份牌,不值几个钱,只是重做比较麻烦。
影七犹疑地从拿出一块被磨损的金牌:“您看看,是这块吗?”
他解释:“是影六碰巧遇见的,瞧着像,但上面的字已经不清晰了,属下一时没敢确认。”
萧淮景接过翻了翻:“是我那块。”
不过被破坏成这样也不能再用了。
“让人重新弄一块就是。”
影七应了。
两人就准备离开临邑回京城。
罗检再一次往茅草屋送饭时没见到人,回镇上告诉姜羡,姜羡方知他们走了。
她退了客栈的房间回到竹基村的草屋,虽然现在手头还有近两百两银子,她大概比较了下物价,两百两银子省吃俭用着点花大抵可以用十几年。
但姜羡省不了。
姜羡原以为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也应该会很快再莫名其妙回去。
但这么些天过去,她一点也没有发现异常,反倒是脑子里多出来的那份记忆更加清晰,就好像自己本来就是这里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银子早晚有用完的那一天,姜羡总得想个办法,先解决生计问题。
她找了地儿添了人手,在镇上开了个小食肆,日子按部就班这么一恍,竟然过去了一年多。
停留在这个世界一年多以后,姜羡再一次遇到了萧淮景。
曹氏自从知道分家以后,姜羡反而过得更好了,就心生不平,所以这会儿正闹腾呢。
坐在另一个茶楼等人的萧淮景正往下看:“临邑民风还真是淳朴。”
他来第一次就被人给见死不救,第二次就看到人当众骂街的场面。
萧淮景把杯子一翻:“我们下去凑个热闹。”
左右那人放了自己半柱香功夫的鸽子,也不知还会不会来,若是会的话,也让他等一等吧。
影七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萧淮景下了楼,福满堂门牌匾下,姜羡冷眼看着他们闹腾。
曹氏哭喊着:“没天理,你们都瞧瞧,各位乡亲父老啊,一个十三岁的姑娘家,不过是有些银子,就乱嚯嚯,叔叔婶婶都不管了。”
“你说当初你一个姑娘家要分家也就罢了,如今还拿着不知道哪儿偷来的银钱开了个酒楼,若不然你哪儿来得这么多银子啊?这也罢了,婶婶不怪你,其实你如今哥哥要科考,处处都要用钱,你妹妹连件好衣裳都没得穿,问你借几个钱,你竟然还不借给我吗?。”
姜羡面无表情,揉了揉耳朵。
一不小心让曹氏知道了这个食肆是她的,真是大意了。
突然有有个人从人群中走了进来:“让一让,让一让。”
看到站在人群里面的曹氏,里正沉声说:“曹氏,当初分家的时候就说的好好的,如今你侄女有什么本事,那都都是他自己的本事,你在这边闹算什么事情?让其他人看我们竹基村的笑话吗?!”
“你如果再这样胡搅蛮缠,有一个这样的母亲,文哥儿的仕途也要掂量几分。”
“别啊。”曹氏忙道,“我儿子那可是为我们村争光啊,如果考上了,那不是我们全村的荣光吗?。”
“我这也不是为了文哥发愁吗他?熟练书招收树秀,笔墨纸研处处都要,都要钱,如今。羡姐儿现加开了这么大一个酒楼,能帮衬就帮衬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