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人才济济,不但有少年‘燕北七杰’,还有池兄这样的人物。”
萧驰风微微一笑,说:“我的才能远不及尹姑娘。”
王仲羽说:“尹姑娘的胆色确实过人。”
萧驰风说:“何止是胆色,她的武功不用几年就可以高过我了,她是我见过棋艺最高的人,她的文才书法也登入‘大家’之列,谋略地见上连镇国公都说尹姑娘胜过他,所以对她言听计从。”
王仲羽说:“你是她的说客?”
萧驰风摇
了摇头,说:“我没有打算劝你,这是你自己的前程。我只是有一句男人的话想告诉你。”
“男人的话?”王仲羽不解。
萧驰风叹道:“当日,我也见着那顾氏和燕王交/合,我颇通医道,也知道史上有些奇人,这顾氏就是一位奇人。她在床/上时估计身上会发出一种异香,男人闻之有催/情之效。当日在下于窗外闻到一丝,那异香让人很难自控。王将军千万不要过度懊悔自责,因为你只是一个凡人男子,从前之事只是男人之常情。”
王仲羽才想起顾若兰身上的当初他闻之陶醉生出无限激情的异香,他作为丈夫,自然很了解那种刺激得无法自控的上瘾感觉。
王仲羽想了许久,摇了摇头,说:“当初我是真的爱她的,这一点,我不必怪她头上。”
可是从前的那个他已被她亲手捅死了,他再不会迷恋她不可自拔了。
……
尹羲和空性下了一盘棋,喝了一壶的茶水,也忍不住要小解散场了。
下午太阳西斜,尹羲才和琉璃作别,承诺腊月二十八来接她回家过年。
琉璃担心起来:“珠儿和瑶儿能管得好姑娘的院子吗?让珠儿来服侍这位,我跟着姑娘吧。”
尹羲拉着她的手,道:“这人身份特殊,我哪里放心别人?”
琉璃才做罢了,送她上了马车才回屋去。
琉璃回到屋里,就见王仲羽翻看着池公子送来的诗词集,神色古怪,一见到她,就冲她招手。
“琉璃姑娘,你过来。”
琉璃不疑有它,走近问道:“王将军,你晚膳要在屋里用吗?我去准备,今天姑娘送了一些补身食材上山,我可为你做一些。”
王仲羽道:“你识字吗?”
琉璃点头,说:“我可是姑娘身边的人,我六岁跟了夫人,夫人就让人教我们识字。后来在昌宁侯府,我也跟着姑娘一起念过书。”
王仲羽听到昌宁侯府,不由得一滞,才翻开词集,指着一首《画堂春》,问道:“这首词,是两百年前尹家的一个名叫‘容若’的姑娘所写?”
琉璃轻轻一笑,说:“诗集上不是写着作者介绍吗?因为这位姑娘爱上了一个平民书生,可是那时因为门第不配,那书生家徒四壁,家主
不同意嫁女。容若姑娘在伤情之下为那书生写下这首情真意切的词。之后她父亲为她择亲事,她逃婚出去,与那书生双双殉情而亡。”
王仲羽问道:“两百多年前,那我怎么从前……前些年没有读过?”
琉璃说:“这是尹氏收录的孤本诗词集中的,从前未曾出版,外人怎么可能看过?也就我们国公爷和姑娘从小就见过。”
王仲羽放下那词集的第一卷,神情木然,最后不禁一声哂笑,然后哈哈哈笑起来,笑的时候又泪流满面。
王仲羽心想:顾家是尹家的姻亲,只怕顾若兰从尹家得了一些诗词,因知外人没有见过,充作自己所作。
琉璃奇怪地看着他:“王将军,你怎么了?”
王仲羽抬眼看着琉璃,问道:“你从小跟着尹姑娘,那么从小就认识……顾若兰吗?”
琉璃不屑地翻翻白眼,说:“能不认识吗?”
王仲羽问道:“顾若兰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
琉璃说:“她是你妻子,我还是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