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刚坐下来,厉洪便为他也倒了茶水。
“先生,今日出去了?”
“是,在下把悦发客栈盘下来,准备重新开业,今日是出去找伙计了!”
“那准备何时开业?”
“一切都准备好了,等选择个何时的时机便正式开业了!在下喜欢庖厨,也想在这里找个弟子能够传承在下的庖厨之术,挣钱多少的倒是无所谓!”
苏诚这话说的是实话,他之所以去完成任务之时做这个私事,真的是想让自己的庖厨之术能有人继承下去了。
“那便恭喜先生了,只是若是开业那先生是否就要离开了?”
“不,在下定当先让大明重现强大,成为九州霸主,再会考虑离开的事情!”
苏诚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明强大,当然会首先完成这个任务。
“那便好!有先生在身边,朕也感觉到无比的充实!对了,外面的那个木匠铺先生你有没有去看看?”
朱由校都已经问起来了,苏诚当然不能说没去看了。
这个事情人家朱由校可是把他全权的都交给苏诚了,苏诚他出宫却又不去,这把人家皇帝的吩咐放在何种地位。
苏诚只能回道:“去了,在下先去的那里,这是这几日木匠铺所挣下的银子,元锐担心放在店中会被贼人光顾便拿给在下了!”
朱由校接过银子之后只是简单的掂量了一下便把银子给了厉洪,吩咐他放好。
看来苏诚是多想了,对于木匠铺的生意如何已经基本上不会影响他现在的心绪了。
“先生,还有个事情正要与你说说,还记得那日几个恶仆追赶一女子吗?”
“记得,当然记得!”
这个事情也没过去多长时间,苏诚当然是不可能忘记的!
“还记得那家丁口中的主子吗?”
“记得,不是说是刚刚晋升礼部尚书的顾秉谦吗?”
这个事情苏诚根本就不可能忘了。
“魏忠贤和奶娘都与朕说了这个问题,他们说,顾秉谦本就不知晓此事,全都是那家丁狐假虎威一人所为,还说这个事情发生之后,那家丁便被顾秉谦处死了,他们求朕能放顾秉谦一马!
奶娘在朕最困难只是含辛茹苦把朕养到这么大,朕不能让他伤心,只能答应了,至于与那家丁勾结的锦衣卫校尉,朕准备把他们下旨流放边疆,此事就这么结束,可好?”
这天下都是人家朱由校的,朱由校要放过几个人,苏诚还能说什么。
况且,朱由校还说客印月对他的恩情。
在这个事情之上,苏诚根本就算不得当事之人的当事人根本就是人微言轻的。
苏诚他总不能说一定要严明法纪,诛杀纵容奴才行凶的顾秉谦吧。
即便是杀了顾秉谦那又如何,只能是得罪了魏忠贤还有客印月。
还会有其他类似于顾秉谦这样的人,来为非作歹,出事之后寻求他们二人的庇护。
或者还直接与他们二人一块为非作歹的。
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只能是铲除掉客魏集团的。
“皇上仁孝,法外有情,既然奉圣夫人求情,此事也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皇上也没受伤,那便这样算了吧!”
苏诚还能怎么说,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答应了。
“先生,你说朕这样做真的对吗?”
在苏诚答应了朱由校这个事情之后,朱由校并没有欣喜,反而愁眉不展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已经不是朱由校第一次有这样的反思了。
朱由校的这些反思足可以证明,在他的心目中其实也是知道事情的对错的,只是奈何客印月才不得已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妥协过后自己的心里反而会不舒服。
“朕这样放过这个事情的幕后凶手便会想到那不知道去哪逃难的父女,朕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