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他好歹也比朱由俭多吃几年饭的,怎么着都不能与一个小屁孩计较不是。
“殿下,在下也知道你在宫中没有了这些银子的处境会很难过,因此便把这些银子还给你。”
习惯是一点一滴的小事情之上养成的,苏诚他觉着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对朱由俭好好的说教一番。
就像朱由俭这样的身份,只有愿意花钱,而且不把钱看的太重要,这样的话,才能走得长远一些的。
“殿下,钱财什么其实都是身外之物,而且钱财的出现只是为了方便人的,若是能用钱财换来更实际的东西,花了也就花了!”
朱由俭虽然人小,但是心眼也多,一些话也不需要苏诚多说,他也会在事后仔细思考的,若是想不明爱的事情自然就会再来问自己的,若是根本不把苏诚的这番话放在心上,那便说明苏诚的这个劝告根本就没有在朱由俭这里起到任何的效果。
苏诚在这个话题结束之后,又问朱由俭道:“殿下,在下看陛下与奉圣夫人的关系很不错,为何殿下你不与她亲近呢?”
朱由俭能在自己继位之后便直接处置了客印月海鸥魏忠贤,那便说明那客印月在他心中根本就不重要。
“呵呵...”朱由俭自嘲的笑了笑道:“哥哥是皇帝啊,奉圣夫人自然也就与他亲近了,就像我,因为有哥哥的存在,自然就与皇位无缘,她又如何能对我好?不过这样也好,她不对我好,我也就不用以母礼待她,就她在宫中的风评,我也以这样的乳母为耻,若是有机会,我定当把他和魏忠贤都逐出宫!”
现在的朱由俭才整整十岁。
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还真有一番大志的。
“殿下,你与皇上是兄弟,从小又一起长大,你有时间多劝劝他吧,不过在劝说的时候还是要讲究个方式方法的!今日朝堂之上,有官员曾劝说过皇上,可被皇上仗责致死,非但没有任何的安葬费用,且被剥夺了一切官职,其子也永生不得科举了,如此惩罚已经算是非常之重了,而且皇上已经允许魏忠贤掌管东厂,他这样的人一旦掌权,很多人就要倒霉了!”
苏诚希望在客印月的这个事情之上,朱由俭能在朱由校面前说上几句话。
“殿下,你自己一人在客印月面前还是要表现的乖巧一些的,若是被她知道你对她有这样的敌意,恐怕是会有危险的。”
苏诚希望在对付客印月之时,朱由俭能助他一臂之力,但却也不希望朱由俭出事的。
“我可是当今皇上的兄弟!”
“殿下,小心为好,在这诺大的皇宫之中,你能信任的人只有你自己,越是身居高位之人越是威胁!”
“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之下才能干成你想要干的事情,明白吗?”
苏诚把需要干得事情都干好之后,才从朱由俭那里离开。
现在已经把魏朝安排进了司礼监,而且还知道了朱由俭对于客印月的态度。
有了这两样,所有的事情也便都好办许多了。
苏诚便回了他的那个寝殿当中。
有时候的一些事情不是因为你的单方面着急就能行的。
就像现在朱由校这般的冥顽不灵,即便是苏诚这里着急那也只能是一步一步的来。
若是着急,不仅任务完不成,还有可能会招致类似于那礼部那小官那样的下场!
只有自己有命的情况之下才有可能完成任务的。
这样的话苏诚可是与杨涟也说过的,可他冥顽不灵,偏偏要用这样的办法,现在好了吧?
出了这个事情之后,杨涟在给朱由校授课的时候,明显没有在过多的为难苏诚。
只是安静的上了课,在结束之后便离开。
不过现在对于他们来讲可还是有一件好事的,那便就是朱由校能安安稳稳的真的把答应下来的那两个时辰的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