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鹤要变成熏鹤,酱鹤,肉干鹤了。”
玻璃推拉门被刃从外头拉开,瞬间,寒风与白雪透过这到被拉开的口子刮了进来。
三日月宗近手遮在茶杯口,不管是大雪,小雪还是被风吹的动的雪都有各自的美,但是老爷爷却也不想喝落满了雪的茶水。
以前可能不懂,可是现在被塞满了现代常识的老爷爷却是知道,不管是什么水,没有烧开就喝的话,里头的细菌可是很多的。
随手又把玻璃推拉门拉上,鹤丸国永金色的眼睛环顾大广间一圈,面露诧异,“欸?!主人不在吗?”
大广间里头没有风雪吹进来了,三日月宗近又将双手缩进了在被炉里头,蓝色海平面上映着新月的眼睛茫然的眨了眨,“啊,可能去天守阁了吧,我没有太注意到。”
“这样吗?”鹤丸国永低下头抬起双手拍着和自己头发融为一体的雪,头发拍完又拍身衣服,“穿白色衣服就有这一点不好,完全就不知道有没有把雪拍干净嘛。”
抖了半天将自己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拍了个遍,剩下他所看不到的地方还有没有,他也就不管了,视线又在大广间里溜了一圈,他转身又要往外走。
“你去哪里?”三日月宗近好奇地问。
“当然是去找主人啊。”鹤丸国永说的理直气壮。“现在的鹤不是原来的鹤了,现在的鹤已经成了一只被各种调味料腌渍入味的鹤了。”
他甩了甩手臂,然后又低头自己闻了闻,脸上露出一抹被自己给香到的沉醉表情,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是那样的。“鹤这么“香”也要让主人来闻一闻啊。”
“然后上锅蒸鹤吗?”
说实话,哪怕隔着一段距离,但是三日月宗近也闻到了鹤丸国永身上的味道。
别的味道他到是没有怎么闻到,就是那股子烟熏的味道着实重了些,熏的刃有些呛鼻孔。
鹤丸国永抬手摩挲着一下下巴,还真的就着上锅蒸鹤这件事情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单蒸鹤的话可就太单调了吧,怎么样也要来个糯米鹤,红烧流苏鹤,鹤与茶等等等等吧,这样吃起来才会口齿留香吧。”
鹤丸国永越说金色的眼睛里头越是放着光,那个样子,仿佛他又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游戏一般,“不和你聊了,我要去找主人玩耍去啦。”
“哈哈哈哈,去吧去吧。”
推拉门再次被刃拉开又关上,听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风雪交加的走廊上,三日月宗近伸出缩在被炉里的双手继续捧起茶杯悠哉的喝起茶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推拉门又被刃拉开,这一次进来的是已经将厨房收拾好并且刃也洗好澡的其他刃。
走在最后的膝丸将拉门再次关上,看了大广间一圈之后,他问出了和鹤丸国永一样的问题,“主人不在这里吗?”
三日月宗近轻轻的掀开了自己面前的被炉,众刃好奇都走近探头看,但可能是因为看到三日月宗近的动作做的那么轻轻的,所以连带着他们也都不说话,行动间也是轻手轻脚的。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抱着抱枕,窝在三日月宗近腿上睡的沉沉地奶黄馅白包子一个。
“从刚才开始一直都没有睡醒吗?”
看着躲在被炉里头被里头温暖的温度烘的小脸红扑扑的小姑娘,小豆长光放轻了声音问道。
三日月宗近点头,将有些挡女孩眼睛的流海拨到一旁,他正想要说些什么,推拉门又被刃刷拉一声拉开了,动静之大,声音之响,直接将睡梦之中的小姑娘给惊醒了。
众刃:“......”
数道目光齐齐不善的射向张嘴就要说什么的搞事鹤身上。
“啊哈哈哈,怎,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想要杀刃的目光看我?”鹤丸国永干笑两声,杀气有一点重,吓的他后背不由的冒出一片冷汗。
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