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塞布礼不知轻重,说了不该说的话。
待塞布礼走远后,八爷下巴一抬,朝八福晋道:“你看,这就是你口中的好舅舅。”
郭络罗氏一直保持着站着的姿势,看着塞布礼离开的方向,眼里噙满了担忧和薄雾。
仿佛随时都会有眼泪跟着流下来。
“舅舅像来是个温温和和的长辈,我从来没有见他如此生气过。就算我小时候打了他嫡亲的儿子,又爱到处闯祸,他也没有这般生气。”
“可你刚刚也瞧见了,爷对他可谓是好言相劝,百般容忍,可他呢......不说了,说了简直让爷寒心。”八爷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
“不管怎样,舅舅打小就待我很好,在我心中,他就是父亲一样的存在。所以八爷,我不管你和舅舅之间有什么误会,都不许你对他下毒手!”郭络罗氏的语气,有些坚定和激动。
代表着,这是她的底线。
八爷摸了摸下巴上刺出的丁点儿胡茬。
倨傲地道:“不许?你有资格对爷说不许吗?”
说着说着,他直接站起了身子,走到女人面前。
大掌一把搂住女人的腰,让她的身姿,紧紧地贴着他。
八爷俯身看着怀里的女人,用恶劣得如同看待将死猎物的语气,道:“这就是你对爷说话的口气,你们家是不是觉得爷很好说话,还是爷最近对你太好了,嗯?”
奴才们见两位主子针尖对麦芒,个个都低头出去,把门给带上了。
他们伺候主子们,也伺候出经验来了。
但凡有这种气氛,福晋指定被八爷收拾一顿狠的。
“八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让我舅舅不小心给发现了,你担心舅舅和我说出实情,这才将我一直软禁在正院的,是不是?”
八爷:“......”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带着冷笑,欣赏着女人的脸蛋。
指腹轻轻磨挲着她白而翘的下巴,就像是在把 玩着一只小宠。
“你回答我啊,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不让舅舅与我见面。”郭络罗氏逼问道。
“嘘~”八爷将修长的食指指腹,放在女人绯红的樱桃小口上,轻浮地磨挲着。
随即温润一笑,道:“笑话,爷是大清的八贝勒,朝廷上人人称赞的八贤王,又怎会干见不得人的事情,倒是你舅舅,才该好好反省一下,爷当初救了他,他却因为立场不同的问题,非但连句谢谢都没有,还想反咬爷一口。”
说完,他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
“不可能!”郭络罗氏一面捶着男人的胸膛,一面抵死挣扎着。
可她越是挣扎,彼此间贴得越紧,甚至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仿佛要嵌入彼此的身子里似得。
紧接着,男人俯身在她耳旁,温润而低沉的蛊惑道:“爷从来只和你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郭络罗氏被他的荤话说得面上一红。
但很快,她就继续为塞布礼辩解道:“我舅舅做人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你既然救了他,他肯定是为你卖命的。倘若他真的于你立场不同,定是有他的理由!”
八爷听了女人的话,似乎有些恼火。
他的大掌从女人的腰背往下,大力揉了几下后。
就直接托着她的身子往上提起。
让她更加贴近他的脸颊。
“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信爷。”
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甚至能看见她脸蛋上的细小绒毛。
郭络罗氏被男人的气息呼得难受。
她抬手揉了揉自个的脸颊,抬头黯然神伤地道:“舅舅不是外人,他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人。倒是爷,我该拿什么相信你?”
“又这副悲天悯人,黯然神伤的死样子给谁看。既然不知道拿什么相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