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被谢蘅扶回了床上。
他一直盯着谢蘅, 仿佛是在确定什么。
谢蘅担心赵瑾身前的伤口,一把人扶回床上,就小心的检查了起来。
“你说你, 明明知道自己伤的严重,为什么还要强撑着起身?”
赵瑾伤的不是一点两点, 而是险些危及生命,明知道自己伤的不清, 还逞强起床, 说实话,看着赵瑾伤口沁血,谢蘅有些生气,便没忍住念叨了起来。
赵瑾双唇干燥,听着谢蘅略带关切的话语, 他心口虽然疼着, 但脸上却止不住的扬起了笑。
小心的把布条取下,再拿出新的布条给赵瑾换上, 刚准备说一说眼下的情况, 余光一瞥,就看到了赵瑾在笑, 谢蘅手上动作一顿, “你笑什么?”
“换个药,有什么好笑的, 闲自己伤的不够重是吧?”
赵瑾并未马上回答谢蘅这话,谢蘅也不是说停下来等他回话。
伤口还没处理好, 谢蘅随即又小心的给人包扎了起来。
“好在我这儿还有续命的药丸, 但你的伤口眼下也只上了些药, 具体怎么样, 还是得等大夫过来,我先前出去,是联系了你说的彭三泰,他这会儿已经去找你们自己人里善长医理之人,应该很快就会带人过来,担心你这边有事,我便没和他一道,而是先回来看看。我也就一会儿功夫不在,结果你给我整这一惊喜。”
“我只是怕你出事”
“怕我出事?我这有手有脚又没受伤的,你怕我”
头着,回味过来某人话里的意思,再联系其前后的举动,谢蘅愣了一下,紧接着,她突然有些不大自然了起来,却还是故作淡然的“害”了一声,干笑着解释道:“我不是都和你说了么,我没中毒,也没事么。”
“倒是你,自己伤的多重,自己心底没底?”
“今日若不是我还留有后手,你说,我二人岂不是必死无疑?”
这话倒是提醒了赵瑾。
事实上,赵瑾自清醒过来后,也在想这个问题。
面对重重包围,他们是如何从赫连屿的手中逃脱的?
他循着谢蘅的话问,“我们怎会在此处?”
瞬移的事要怎么解释,谢蘅着实扣了一番脑袋。
但一想到当时赵瑾伤重,或许注意不到这么多,她便看起来一脸坦然的反问道:“你不记得了么?”
赵瑾微愣,“记得什么?”
谢蘅眨了眨眼,“你打败了那个屋里人后,外方的人,都中了我的迷药啊?”
赵瑾狐疑的看了谢蘅一眼,“迷药?”
把最后的结系上,谢蘅点了点头,“你见过的,就前几日,我一动都不能动的那个。”
她面不改色道:“这家伙用起来发挥药效需要一些时间,且暂时没有解药。”
“我被抓前扔院子里了,眼看着药效的时间要到了,我便想着让你进屋子里来,以免吸食过多,我不好带你离开。”
“但你当时没懂我眼底的意思,我只能用了一计,想让你过来看我,结果后来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
“你伤重,我也来不及管院子里的人,只能先带昏迷不醒的你离开那里。”
“说起来,你时可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就不行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想不想喝水?”
防止人细想这里面经不起推敲的细节,谢蘅先发制人,不动声色的就换了一个话题。
赵瑾见过谢蘅的这个迷药有两次,一次用在了他身上,一次是谢蘅自己中招,确实十分霸道。
谢蘅既然说是靠着这个脱的困,尽管对二人离开西邻没有一点印象,甚至恍惚中记得,好像一个黑眼的功夫,二人身旁的环境就有了些变化,但到底当时伤重,又一心在某人身上,因此,赵瑾最后在谢蘅的忽悠下,并未对这个问题进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