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败兴和低落。
她是知道虞兰芝这个性子，说话有些过分的，可是，她真的没想到，虞兰芝今天会对她说那样的话。
她也明白虞兰芝心情不好，可是，虞兰芝之前完全是把自己当成发泄的东西了。
她是什么？
是虞兰芝发泄情绪的垃圾桶，是一个毫无感情和尊严的东西吗？
虞兰芝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苏小言正在难过，突然感觉有人拍了她一把。
她惊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来人，然后，她就看到虞兰芝那张在灯光下，明灭不定的脸。
说实话，苏小言心里虽然很不舒服，可是，在虞兰芝面前，她还是没有发脾气的底气。
她闷声道：“怎么了？”
虞兰芝的表情，此刻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的声音听着似乎也很温和：“小言，之前的事情，你没生我的气吧！”
听到这话，苏小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她生气吗？
她自然是生气的，可是，虞兰芝这么直接问出来，她能说自己生气了吗？
她垂着眸子，最终违背心意，缓缓地摇头：“没什么，我知道你什么性格的，我也知道，你之前心情不好，我能理解！”
虞兰芝轻笑了一声，态度前所未有的温柔：“小言，我就知道，你把我当好朋友，所以，才不会轻易生我的气，我承认自己刚才做的太过分了，所以，我这会过来，是特意跟你道歉的，对不起，小言，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说话了！”
苏小言没想到虞兰芝会跟自己道歉，她忍不住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是呆滞震惊的。
虞兰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
你傻了呀！”
苏小言赶紧摇头，表情似乎有些委屈：“没，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
虞兰芝接着她的话继续道：“没想到我会跟你道歉，是吗？
其实，我这会冷静了一会，我也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太过分了，还是需要跟你道个歉的，你别介意我之前的话啊，都怪我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大小姐都亲自出马给自己道歉了，而且，两个人认识时间也不断了，苏小言这会彻底是没气了，她摇了摇头：“好了，兰芝，你不用道歉了，我不生气的，真的！”
虞兰芝笑眯眯地看着她：“你真的不生气？”
苏小言肯定的点点头：“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