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总,你刚才是不是在做好事?”回程的路上,孙健笑着问道。
“算不上好事!只是遇到了,力所能及的帮一把!
十一二的孩子,不上学能干什么?”余庆阳笑着摇摇头。
余庆阳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做不到人家那种日行一善。
但是,遇到了,能伸一把手,还是愿意伸一把手的。
“我们以前在山里拉练,这种情况见到太多了,十一二已经能够帮着家里干活了!
父母都在外面打工,爷爷奶奶管不了,孩子不愿意上学,家里一般也就放任自流。”
“农民工最苦的地方,不是他们干活累,也不是住的不好,吃的不好!
他们最苦的是,照顾不了孩子!
辛苦干活目的是什么?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
让孩子不再像自己一样,下苦力,不再像自己一样活的狼狈不堪!
可是,又因为没办法管孩子,没办法陪伴孩子,造成了孩子缺乏管教。
早早辍学还是轻的,有些孩子甚至走上歧途,这才是最可悲的!”
农民工,如果夫妻二人一块外出打工,那么孩子没人管。
可要是男的或者女的单独外出打工,还有一种悲哀,余庆阳没有说,那就是伦理上的悲哀。
是人就会有生理上的需求。
男人或者女人外出打工,家里留下的那个,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
外出打工的,假夫妻,临时夫妻,媒体上也不止一次报道过。
这种情况,不能说是普遍现象,但绝对不是小数目。
第二天,余庆阳坐车离开济州市,来到牡丹市。
明天牡丹市清水湖要进行完工验收。
余庆阳过来和牡丹市水利局的领导见个面。
杜局长办公室。
此时杜局长已经扶正,成为牡丹市水利局的一把手。
“杜局长,上次正好赶上我在非洲,也没能参加您的晋升宴!”落座后,余庆阳稍微解释了一下。
“哈哈,知道你余总是个大忙人!
至于说晋升宴,我还想多干几年,所以没搞那一套!”杜局长爽朗的笑道。
升官是好事,但是搞晋升宴,就有些太高调,弄不好,一场酒宴把整个仕途都给毁掉。
“这是我给杜局长准备的一个小礼物!
祝杜局长步步高升!”余庆阳打开随身带着的包,把礼物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礼物用丝绸包的严严实实。
“这是……”
余庆阳把丝绸解开,露出礼物的真面目。
一匹前蹄高高抬起,仰天嘶鸣的骏马木雕出现在杜局长的眼帘。
“这匹马,可是颇有传奇色彩!
材料来自阿吉及利亚撒哈拉大沙漠的木化玉,然后经过我们家具公司的木匠师傅,精心雕刻而成!”
“这个……太珍贵了!我可不敢要!”杜局长伸手抚摸着骏马木雕,脸上难掩喜爱之色,但还是拒绝道。
“杜局长,要说珍贵,那确实珍贵!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我这礼物可是来自万里之遥!而且是我亲自在撒哈拉大沙漠里捡回来的。
可要说值钱,在非洲不值一瓶矿泉水。
我们公司在非洲大量收购木化石,这么大小的木化玉,价格不到一块钱!
运回国内,也不到十块钱!
雕刻者也不是什么大师傅,就是我们家具厂里木工师傅!”余庆阳笑着解释道。
“好吧!那我就多谢余总的这份深情厚谊!”余庆阳的一番话,终于打消了杜局长的疑虑。
这座神态俊美的木马雕刻,杜局长是打心眼里喜欢,对余庆阳的这份礼物也是非常的满意,他就是属马的,送一座富有寓意骏马木雕,说明余庆阳是下了一番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