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浩交代道:“浩子,你给余主任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人去买一套茶海,再买点好茶叶过来!”
“知道了余总!”沈明浩答应一声,泡好茶出了办公室。
“余总,陈科长和李经理他们毕竟是在我们村出的事,这是我们村的一点心意,算是给他们的营养费!”张茂才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放到茶几上。
“呵呵!张书记,陈科长和李林属于因公受伤!用不着咱们村里出钱!”余庆阳扫了一眼,大约有二十万的样子,笑着婉拒道。
“这个钱是王元亮拿出来的……”
“张书记,钱我们不能要,你收起来给老百姓办点实事吧!”余庆阳摆摆手干脆的拒绝道。
张茂才正要再说,李科长推门进来,“哈哈,余总我们来晚了!”
“呵呵!不晚,不晚!我也刚到!
哟,王哥也来了?”余庆阳站起来迎接。
“呵呵,你余总都亲自盯工地了,我哪敢不来啊!”王工笑着和余庆阳打招呼。
“这是省监的魏总!咱们这个项目的监理交给了省监理中心!”李科长向余庆阳介绍身边的老人。
“魏伯伯您好!”余庆阳连忙伸出双手和魏总握手。
省监理中心是省水利设计院的下属企业。
但是没有人敢小瞧省监理中心的人,现在省监理中心的这批总监都是水利系统退休后被返聘的老人,在位的时候都有一定的级别。
级别是小事,重要的是人脉,比如眼前这位魏总,六三年的时候参加过好多大型水库的修建,就曾经和余庆阳的老爸一起工作过,和余庆阳的大爷也是老同事。
“哈哈!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当年整天到局里偷葡萄的小家伙都变成老总了!”魏总握着余庆阳的手笑道。
“呵呵!当年魏伯伯可没少吃我偷的葡萄!”余庆阳笑着揭露道。
“啊·······哈哈···哈!是啊,当年跟着你沾光,没少吃葡萄!可惜啊,你长大了,再也不去偷葡萄了!我又不好意思自己去摘!”魏总被余庆阳逗大笑道。
接着又向李科长解释道:“小李你还记得咱们市局后院那棵葡萄树?小阳子,小时候,可没少霍霍了!被我逮到两次,这小家伙就学精了,每次偷了葡萄都分我一半,弄得我也不好意思逮他了!”
魏总是市水利局退休的,退休前在市局服务中心当主任,而余庆阳的大爷也是市水利局的,因此以前余庆阳经常去水利局大院玩。
水利系统的圈子就是这么一点,尤其是老水利人,一说起来都能扯得上关系。
记得上一世,曾经闹过一个笑话,水利系统也是有着自己的辈分的。
余庆阳因为老爸和大爷的关系,在水利系统里辈分还算比较高,一些四十多岁的他都是二哥三哥的叫。
当时一个也是刚毕业分到省水总的年轻人叫张路的,见余庆阳管魏保军也就是魏总的儿子,二哥长二哥短的叫着。
他也跟着叫起了二哥。
魏保军魏二哥也是喜欢闹的性子,就来了一句,小张啊!我和广成咱们兄弟三个没有外人,以后有事找我就行!
广成,张广成,张路的父亲,也是水利系统的老人。
一句话弄得张路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寒暄几句,余庆阳把大家让到沙发上。
此时张茂才局促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走还是不走。
“张书记,这位是省监理中心的魏总,这位是市局的李科长,这位是省水利设计院的王工!这位是咱们张王庄的书记!”余庆阳笑着给双方做介绍。
“诸位领导好!”张茂才憨厚的笑着向魏总、李科长、王工问好。
“嗯!”李科长微微点了点头,态度很冷淡。
他可是知道,他们科里的副科长就是被张王庄的人给打伤的,能有好脸色才怪。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