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爵士想起前天看到的金币,思考着自己当时是不是该抢先接下那个任务的。
本来,他对出外勤补贴还是很看好的,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有点亏。
“队长,应该就是附近了。”掌旗官说道。
弗朗索瓦爵士接过地图比对了一下,他们已经到了目标区域。
在他们出发前伊安曾让人告诉他,目标已经驻扎了下来。
虽然不清楚那位神神叨叨的总督到底是从那得到的消息,都已经知道了目标的位置,又怎么会不清楚对方的构成和目的呢?
但弗朗索瓦爵士出于命令还是按照计划在周围寻找目标。
保险起见,他全军出动把自己的队伍都拉了出来,也是为了多混点外勤补贴。
“就在这是附近,散出侦察兵。”弗朗索瓦爵士下令。
附近是一片广阔草场缺少沙丘的视野阻碍,可以一眼看到很远的距离。
但弗朗索瓦爵士唯一的指引——地图,是出自“坐井观天”的伊安,即便他曾多次在外出时测量,但心灵地图和实际地图在标识上还是有些许瑕疵,对于目标位置的把控还是偏移了不少。
弗朗索瓦爵士的人找了一上午,最后在北边一点的位置找到了此行的目标。
一伙安度因人。
弗朗索瓦爵士远远地看着那些穿着白袍的安度因人,心中心中十分疑惑。
“你们能认出他们从那来的吗?”他向自己的手下问道。
掌旗官一脸苦色:“队长,你太为难我了。佩特拉的牧民不说有两千人也有一千八,我那里能分辨出这些天天穿着白袍的人。”
弗朗索瓦爵士犯了难,他现在也无法断定这些人究竟是总督要找的人,还是普通的佩特拉牧民。
他回头向自己的大头兵看了一圈,没在其中找到一位语言方面的天才。
弗朗索瓦爵士捏捏鼻子,他不该拒绝杜尔特主官派遣的翻译官的。
他咳了咳嗓子,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缓步向前,用粗糙且不熟练的萨珊语说道:
“你们是佩特拉的牧民吗?”
待走近观察后,弗朗索瓦爵士还是从这些人身上发现了差别。
他们这些天在佩特拉看到的牧民都是满脸自信且笑容满溢的,在大街上都会载歌载舞,恨不得天天撒欢。
面对帝国的商人和居民也是硬气的不行,一点被征服者的态度都没有,曾一度搞得弗朗索瓦爵士以为沙漠战争是帝国人打输了。
而且他们虽然也穿白袍,但身上不止整洁不少,还有不少的点缀和装饰。
女性会用彩色的纱巾,男性也会将厚重的腰带漏出来,条件好一点的也会配一把弯刀。
起初,弗朗索瓦爵士以为是总督的偏爱给了他们自信,但后来他得知,佩特拉的这些牧民手中的羊多的有近千头,少的也有几百头。
每年仅仅是羊毛就能带来大量的收益,更别说羊肉和羊皮这些附带商品。
说实话,弗朗索瓦爵士有点酸了,他拉着几百人在战场拼命,算上抚恤金、佣金、给养费,忙碌一年到头说不定还没这些牧民赚的多呢。
但此时此刻在他眼前的牧民看起来像是失去灵魂,身上也杂乱不堪,满是污垢,放牧的也仅仅是几头骆驼。
他察觉到了问题,这些人很快能就是此行的目标。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牧民们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他们拔出弯刀,威慑着弗朗索瓦爵士不要靠近。
后面的掌旗官看到这幅局面,立刻戒备起来,带着长矛兵开始列队向前。
面对长达2.8米长枪林地,牧民们被吓地连连后退。
“停下来。”弗朗索瓦爵士命令自己的长矛手停下来,自己继续往前走了一段:“你们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牧民从惊吓中缓了过来:“我们只是在这里稍作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