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说:“阿济格、多尔衮、多铎我都会视如己出。”
努尔哈赤看到秦墨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他说:“有你这句话,我可以放心去清河了。”
他舒了一口气,已经不打算再和秦墨说下去了。
秦墨便是知趣的离开,等走到门口的时候,隐约看到了阿巴亥的身影,她便灵机一动,对努尔哈赤说:“大汗,其实阿巴亥福晋在教育方面也是很优秀的,而且她也比我年轻,会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保护他们。”
努尔哈赤看了秦墨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她,我有另外的安排。”
为了不让外面的阿巴亥听得模棱两可,秦墨特意问:“另外的安排?大汗是打算把阿巴亥福晋许给其他人?”
努尔哈赤生气的说:“她就是有那个心,我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行了,有这句话,相信阿巴亥自己也琢磨出来那个安排是什么了。
秦墨看着阿巴亥远远跑开,不知去向。便是打开门离开了努尔哈赤屋子。
晚上,忍了大半天的阿巴亥终于托人过来找了秦墨。
秦墨允诺,很快就见到了她。
送了一桌子的东西,足以证明她的诚意。
等塔尔玛把门关上之后,阿巴亥就跪在地上祈求秦墨帮帮她。
“大妃,求您一定要救救我,我还这么年轻,不想这么快就离开我的孩子。”阿巴亥是直接哭着说出来的。
秦墨说:“有什么话先起来,嗯?”
阿巴亥摇头,她急切的需要秦墨表态,她说:“您一定要答应我,否则我是不会起来的。”
秦墨看阿巴亥竟然用这个威胁,那她也不管了,直接推开阿巴亥的手,淡定的在一旁喝起茶来。
阿巴亥见秦墨这般冷漠,便知道秦墨也是不好对付的。
就只好服软,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到了秦墨对面的凳子上。
她擦干了眼角的泪,然后对秦墨说:“我马上就要陪着大汗去清河疗养,这一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秦墨说:“阿巴亥,这话要是被大汗听到,那你铁定是回不来了。”
阿巴亥连忙解释说:“不,我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我知道这话是不能对外人说的,我是完全相信大妃才对您掏心窝。”
秦墨说:“你就不怕我转身就把你给卖了?”
阿巴亥叹气说:“以前是我不懂事,以为大妃是伪善,表面对我们这些人客客气气,实际心眼多得很。”
呵呵,你这实话真得很实诚啊。
阿巴亥说:“但现在我知道了,其实您是真得好。大妃,我以后就是您的人了。”
秦墨赶紧摆手,这话也未免太重了。
心里知道就行,说出来不就是直接给人当靶子吗?
秦墨才不会给她任何一个以后对付自己的机会。
她说:“我们都是大汗的人,以前是,以后也是。若你有别的异心,我劝你适可而止。”
阿巴亥被秦墨的话吓到了,而后又反应过来,她说:“对对对,就是这样,是我糊涂。”
秦墨说:“你明白最好。希望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否则哪天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阿巴亥一听就赶紧她整张脸都被胀红了,她紧张得说:“大妃,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行?求大妃给我指条明路。”
秦墨说:“大汗做的决定一定是最好的,我觉得你应该去问他比较好。”
阿巴亥眼神在告诉秦墨:拜托,他可是想要我死啊!
秦墨也示意她:是啊,所以你要去问问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解除你的危机。
阿巴亥说:“认识这么多年,你我还不知道他说一不二吗?”
秦墨想了想,对啊,既然你都知道他是这样的人,那为何还要来找我呢?
阿巴亥看秦墨没有说话,心里就越来越担心,她现在是真的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