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停止了联姻,打算以后和建州势不两立。
这事也就撑了两年吧。
此为背景。
接下来再来说说阿巴亥对于孟古哲哲把建州的妻妾等级变革的分析。
阿巴亥说:“大福晋,咱们是真不能惹了。她把一切事都想得清清楚楚。就没有一件事是她会做错的。”
乌喇氏说:“你说就说,没事夸她干嘛?”
阿巴亥哭笑不得,和乌喇氏聊天真的和对牛弹琴差不多。但谁要这人是自己的姑姑呢,只得耐着性子说:“我猜当年发生那件事之前,她就想把家里几个阿哥都安排她们叶赫的人。咱们家的五阿哥莽古尔泰那年正好十六岁,如果不出意外,我想他的嫡福晋就是姓叶赫了,而不是我们乌喇氏的人了。”
乌喇氏撇撇嘴,她说:“她倒是想,人家叶赫还肯给人吗?”
阿巴亥说:“人家不给,大福晋也自有办法。这不就想出了把我们这些家世好的庶福晋全都提到嫡福晋那档了吗?表面上看呢,是面向我们所有人的。实际上还不就是想给大福晋那几个妹妹侄女创造机会。本就是几位爷的心尖宠,这下就更能和她们生更多的孩子了。至于我们这些人,家里的爷看不上我们还是看不上我们,哪怕给我们提上去了,只要没生孩子,不还是和之前一样吗?能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大抵也就图个好听而已。”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明明这几年一直是盛宠啊。
只能说这人就是不能有对比。
如果活得糊里糊涂,就像乌喇氏一样,把一切都想得特别简单,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内心像一团乱麻。
谁要家里面还有一个孟古哲哲呢?
阿巴亥看着乌喇氏被自己说得有点懵,便是说:“姑姑,家里就是要团结。这些爷喜欢谁是我们管不住的,所以就不要去强求了。”
乌喇氏说:“我听得出来你这话对这事意见很大,为什么又过来劝我息事宁人?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阿巴亥说:“我是想让姑姑认清现实,要认命。我们就是比不过人家,这辈子都要任其摆布了。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躺平得了。”
乌喇氏看到阿巴亥一点斗志都没有,连带着也鄙视起她来。
她说:“你啊,算我看错了人。你是比莽古尔泰那家的还不如。得,那我以后就不来找你了。你就守着你这个所谓的嫡福晋还有你的十二阿哥好好过吧!”
说罢乌喇氏就摔门而去,还把在那儿玩耍的阿济格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阿巴亥一边哄着自己的儿子,一边对刚出门的乌喇氏说:“姑姑,还请提醒我侄女,不要以为嫁给五阿哥当大福晋就高枕无忧了。回头叶赫又送一个女人来,那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乌喇氏回头白了阿巴亥一眼,恨不得自己立刻和她脱离关系。
没出息的东西!
*
秦墨的确是病了。
不是想维持这个人设。
而是装病对于她来说就跟放假一样。
难得清闲一会。
不过有人却根本不在意这些。
这日便气冲冲的跑到她房里来哭泣。
秦墨躺在床上看着门口的一脸无奈的塔尔玛。
然后摸着扑到她怀里的人的小脑袋说:“又是谁惹着我们的殊韵了?”
额亦都家的姑娘,想都不用想,吐槽的对象肯定就是皇太极。
“大福晋,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殊韵边哭边说,那可怜的模样啊。
秦墨挑眉,说:“好,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殊韵说:“都是他啦,八阿哥,最近对我好冷淡,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他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