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说:“大哥,看来这叶赫国不旺咱们。”
努尔哈赤眯着眼说:“我看未必。”
舒尔哈齐那时候就是哥哥的铁粉,他说未必就一定是有法子,便是耐着性子说:“行,那我们就再等等。保不齐等雨停了让我们遇到一个有钱的土财主呢?”
两人说笑着,都等着天空放晴。
可是有时候越是想怎么样就越不会怎么样。
雨不仅没停反而下得更大了。
两个时辰后,舒尔哈齐彻底绝望了,他说:“大哥,我们还是放弃吧,我看这形势马上就有洪水要来,我们还是趁着现在还不太严重赶紧回家吧。”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努尔哈赤却有个强烈预感。
他还不能走。
这一次他一定会收获什么东西。
至于是什么,是金钱,还是别的?
他也不知道。
他说:“再等等……”
等,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快抓住我的手!抓紧……”睡梦中的努尔哈赤忽然开始梦呓。
阿巴亥被他吵醒,她握住他的手,很担心的问:“贝勒爷,我在,我一直都在。”
努尔哈赤从梦中醒来,他满头大汗,看到阿巴亥的第一秒竟是满眼的担心。
等到看清她,那眼神就全变了。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阿巴亥做为女人,又怎么能感觉不到这样的区别呢?
阿巴亥说:“贝勒爷,您做梦了吗?能对我说说吗?”
努尔哈赤从床上坐起来,让阿巴亥将他头上的擦去。
两人静坐了好一会儿,努尔哈赤才说:“我梦到大福晋了。”
阿巴亥说:“嗯,她在梦里做了什么让您这么紧张?”
努尔哈赤说:“她掉水里了,我和舒尔哈齐跳下水拼命想捞他,舒尔哈齐受伤了,他走不动了,说让我背着大福晋去叶赫城。”
阿巴亥这时候已经明显察觉努尔哈赤说的不是梦,而是现实中发生的事。
这么看来叶赫的人说的是真的了。
阿巴亥说:”然后呢?”
努尔哈赤说:“我们一开始是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身份的,只以为就是叶赫哪家的小姐。谁能想到她竟然是叶赫东城贝勒的女儿。”
阿巴亥好奇的说:“你们是在哪里救的她?只有她一个人吗?我记得那次山洪爆发,叶赫内城并没有影响。”
但这个问题努尔哈赤并没有回答他。
他又陷入了沉思。
*
几天前,努尔哈赤在院子里看到秦墨手下的塔尔玛拦住了自己的手下。
这个手下就是努尔哈赤特意派去想要查明真相的人。
他也不相信她会背叛自己。
但是现在让他看到什么?
塔尔玛从手里拿出了一个金镯,递给这个人。
努尔哈赤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这个女人想贿赂自己的手下,试图蒙混过关?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不知道哪来的气,他直接冲到了秦墨的门前,一脚将门踢开,然后抓住正在绣花的秦墨恶狠狠的说:“你在给谁绣花?”
秦墨说:“给你心里的那个人。”
她竟然一点也不慌张。
“我心里的那个人?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努尔哈赤说。
秦墨说:“你是不是看到塔尔玛给你索木镯子才来的?”
努尔哈赤说:“你倒是一点也不隐瞒。”
秦墨说:“我们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必要隐瞒吗?”
努尔哈赤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只要你对我说了,你不必贿赂谁我也可以保你清白。”
秦墨苦笑着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