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不陪你了。”
说完乌喇氏就想要走。
阿巴亥拉住她说:“姑姑别急,我这不是要交代清楚吗?”
乌喇氏说:“你快说,我们爷还在外面等我呢。回头他又要怪我到处跑了。”
阿巴亥说:“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姑姑会生气……”
乌喇氏说:“你不说我才要生气。”这阿巴亥,现在说话都是这样了吗?
阿巴亥说:“那就好。不过还是希望姑姑在听的时候一定要心平气和,千万不要置气,免得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乌喇氏说:“好好好,你就快说吧。磨磨唧唧半天不说。”
阿巴亥看了乌喇氏一眼,觉得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了。便说:“我也不说什么废话。直说好了。姑姑,我刚才都说了,当时救大福晋的是两个人,咱们家贝勒和您家的贝勒同时跳入水中,他大腿上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乌喇氏皱眉,她说:“我之前还纳闷呢,他腿上的伤痕那么深,他也没拿出来提过是什么时候的事。可开始既然是两个人救了,为什么东城老城主只赏了大哥,却丝毫没有提及舒尔哈齐?”
阿巴亥摇头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他们兄弟俩感情很好,当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谁能想到事后会发生这么大转变?咱们这位大福晋,事实证明,还真是我们建州的福星。嫁过来之后旺得建州蒸蒸日上,不仅让咱们贝勒爷当上了龙虎将军,也让咱们贝勒府的生活质量提高了一大截。”
这话,颇有一种炫耀的感觉。
乌喇氏说:“阿巴亥,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可是听出来了,这是在骂她,同样都是贝勒府的大福晋,孟古哲哲能把家管得很好,而她却做不到。
这不是在成心羞辱她吗?
阿巴亥见状赶忙握住乌喇氏的手说:“姑姑,我就说您不要生气啊。”
乌喇氏说:“你这么说我能不生气吗?看不起谁啊。”
阿巴亥说:“我可没这么想,我只是把您想要知道的告诉您。事实上大福晋也确实是这样,平心而论,我也没说错什么。”
这丫头是真会拱火。
该说的她都说了,还说得滴水不漏。
万一要是乌喇氏说出来,那她也是向着孟古哲哲的,谁也奈何不了她。
乌喇氏此时都快把手里的手绢给拧成麻花了。
她咬着牙说:“我知道了,我算是知道了。难怪我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觉得我们爷不对劲。原来是这样。”
阿巴亥故意问:“姑姑,是哪样?”
乌喇氏白了她一眼,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懒得和你说。我走了。”
说完就站起来开门离去。
这一次阿巴亥没有再去拉她。
因为需要乌喇氏知道的事都已经说了。
下面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吧。
*
秦墨在这边听到乌喇氏气冲冲的离开,而阿巴亥也不再发出声音。
真巧。
要不是这个摄像头坏了,她还听不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这个阿巴亥啊,还真是有两下,挑拨界里一把好手。
佩服佩服。
看来这摄像头还得留着。
哪里坏了都可以,唯独她这里不行。
秦墨赶紧花重金让系统把这个摄像头修好了。
之后她又把阿巴亥先前和乌喇氏的对话也都听了一遍。
没多少有用的内容。
大抵是阿巴亥的壮志雄心。
这都是秦墨已经知道的。
老实说按照正常逻辑,她是应该把阿巴亥这种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但是谁要她之后生的那三个孩子对大金的助力那么大呢。
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