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让额亦都自行发落。”
衮代说:“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就是怕某些人不愿意把儿子送出去。”
阿敏推了推秦墨,说:“喂,说你呢,你们八阿哥做的好事,可别到时候连累到我们头上,还是老老实实去额亦都那儿负荆请罪吧。”
秦墨一听,便是转头看向衮代和阿敏,她说:“这可是你们说的。“
本来她还打算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谁让这两个人这么讨厌呢?
阿敏说:“是啊,我们说的,难道还说错了?”
秦墨说:“没错,那是一点错也没。”
她走了几步,然后说:“既然你们都觉得需要一个人去额亦都家请罪,那好,我们就先把这个人找出来。”
阿敏冷哼:“人都已经在外面站着了,你还要抵死挣扎吗?”
秦墨说:“你们看到是皇太极推的吗?”
阿敏说:“当时殊韵身边就只有他,不是他还能是谁?”
秦墨说:“那可说不准。”说着就走到床前,拿起殊韵的鞋子,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衮代和阿敏不知道秦墨要做什么,也跟在她后头。
秦墨在大树下打量了一会儿,阿敏忍不住了,她问:“你究竟在干嘛?”
秦墨说:“殊韵是从那里掉下来的。”她指着那根残枝说。
“她的鞋底残留着一些树屑。”
阿敏说:“这不是废话吗?从树上掉下来的当然会有。”
秦墨说:“那这事就好办了。烦请哈达福晋亲自去看看八阿哥的鞋底,有没有类似的东西。他从被你们发现到罚站,想必应该没时间去把鞋子弄干净。”
阿敏看着秦墨这般淡定,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她看看衮代,问她是什么意思。
衮代这时候也总不可能不让阿敏去。
她闭上眼睛说:“既然叶赫福晋都这么说了,那你就去吧。”
阿敏见衮代也同意了,就赶紧跑到皇太极那儿,让他抬起脚。
还真没有!
她赶紧把这事告诉了衮代。
这事,看来还真是冤枉的人。
但衮代毕竟是大福晋,不能就这么失了面子。
这要是传出去还像话吗?
所以阿敏给衮代挽尊,她说:“这孩子从小就机灵,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母子串通好了,一个在这里说,一个提前就把鞋底的东西给清理干净了呢?”
衮代见状便笑着说:“看破不说破,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好了,既然八阿哥鞋底没东西,那我们就认定他和这事没关系吧。还是孩子,让他罚站罚站就好了。”
阿敏看着秦墨说:“叶赫福晋,大福晋大人有大量,已经原谅你的儿子了,你还赶紧过来说声谢谢?”
秦墨被她们彻底惹火了。
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好,那就如你们意!
莽古尔泰,别怪她了,谁要你有这么一个妈,要怪就怪她吧。
秦墨说:“既然大福晋和哈达福晋还是不相信八阿哥是清白的,那我就实话实话说了。大福晋,有人刚才看到当时和殊韵在树上的并非是皇太极,而是您的儿子,莽古尔泰。我不知真假,不能诬陷他,但既然有人看到,我害怕之后也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出来败坏了五阿哥的名声。所以也请大福晋把五阿哥叫过来吧。”
衮代没想到秦墨会这么说:“你说是我的莽古尔泰做的?笑话,究竟是谁看到的,让那人站出来!”
阿敏也说:“孟古哲哲,你过分了啊,你儿子是被我们撞见了,你把我们五阿哥拖下水是什么意思?”
秦墨说:“大福晋别激动,我当然也不希望是五阿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