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一些人已经忍不住想要出手攻击我们了,我就是像息事宁人都不行。”
秦墨说:“这次的由头是什么?”
塔尔玛咬着牙说:“还是因为大阿哥的事。她们都说是您安排好的,特意设计大阿哥和东哥格格相处,然后借此来挑拨主人和大阿哥之间的父子之情。”
秦墨点头,她说:“还说了什么?”
塔尔玛说:“说您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来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想建州好,居心叵测。”
秦墨听到这话冷笑。
塔尔玛说:“我实在是看不过去,嘉穆瑚福晋自从生了九阿哥就比之前更嚣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越过您马上升做嫡福晋了呢。明明是主子的心丫鬟的命,再怎么样也是越不过去的。我真不懂,为什么以前其他福晋还会站出来说她两句,现在就连哈达福晋也直接忽略了,更别提大福晋了。她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为非作歹吗?”
见秦墨没表态。
塔尔玛接着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她说:“福晋,其实这些我都懂。她们之所以不管,那是知道您和嘉穆瑚福晋不对付,便是在各处都提携拉拢嘉穆瑚福晋,想借嘉穆瑚福晋之手来膈应您呢。这半年嘉穆瑚福晋的屋子里天天欢声笑语,就连哈达福晋也和她走得近了许多。我知道您脾气好,不计较这些。可是看到嘉穆瑚跟前的那两个婢女都敢当着我的面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一想到她们屋子里的婢女都这么嚣张,更别说她们头上的人了。当时脑子一热,便是不管不顾和她们打了起来。”
秦墨看着塔尔玛脸上的五指印,就知道当时场面有多凶残了。
秦墨听塔尔玛说完就拿着急救箱过来给她上药。
见塔尔玛咬着牙没叫出声,秦墨就说:“塔尔玛,谢谢你这么维护我。”
塔尔玛说:“福晋,您快别这么说,我什么也没帮到您,反倒是因为这事,还不知道她们又会火上加油做什么文章呢。”
秦墨说:“怎么说?”
塔尔玛说:“本来我是占上风的,没想到还没打几下,嘉穆瑚福晋就走了过来。见到我没来由的抽了我一巴掌。”
难怪了,这巴掌印这么深。
塔尔玛越想越气,她说:“嘉穆瑚福晋来了之后那两个婢女也抵死不认刚才的话,因为当时就我们三个,谁也没法过来作证。她们就说我是故意挑事,无事生非,仗着是叶赫福晋的人就在下人堆里想干嘛就干嘛。福晋,我太鲁莽了,不知道她们是故意在针对我们,故意刺激我让我动手,然后再把罪名给我。福晋,奴才对不起您啊……”
秦墨皱眉,她安抚着塔尔玛。
“你没错,不要放在心上。”
塔尔玛说:“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努尔哈赤因为抵御未来随时会发生的战争一直在外面勤加练兵,经常是早出晚归。家里事指望他出来主持公道根本是不可能的。如果秦墨因此去找努尔哈赤告状,那两个婢女当炮灰被轻松解决,但秦墨这顶居心叵测的帽子就甩不开了。
叶赫现在对建州虎视眈眈。
你在家里作威作福。
到最后秦墨百口莫辩,彻底被她们整得死死的。
不行,看来秦墨还得想个办法来破局。
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下意识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在地上玩积木的皇太极身上。
塔尔玛也被皇太极吸引了过去。
她这时候才舒展了眉头,好奇的说:“福晋,您看,咱们的小阿哥好像很喜欢您做的这个东西。”
秦墨点点头,两个人就围在皇太极身边看他认认真真的搭积木。
塔尔玛说:“看到小阿哥奴才我就没来由的开心,刚才不开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就没了。”
秦墨说:“是吗?”
她慢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