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被塔尔玛扶着去雅利奇那儿的时候,这还没进门,就听到雅利奇一个人在那儿嚎。
“哎哟,我肚子好疼!”
“两位姐姐,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半点闪失,我一定跟她拼了!”
话还没说完,秦墨就和塔尔玛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两个人对视之后,雅利奇先是有些许退缩,后来就又开始大叫起来。
“诶哟,诶哟!”
和她一个院子的兆佳氏还有钮祜禄氏看到秦墨过来,都纷纷给她行礼。
“见过叶赫福晋。”
秦墨说:“两位姐姐快快请起。我听说这里有人是吃了我的西瓜出的问题,特意过来看看。”
还想找她算账?谁怕谁啊。
秦墨也不是吃素的。
昨天她让塔尔玛送西瓜的时候就让塔尔玛叮嘱雅利奇的婢女,说是让福晋过过瘾就行,不要吃太多。
什么东西只要在适量范围内,都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伤害。
看着大家伙都分到了西瓜,秦墨也觉得不给雅利奇不好。
去没想到,这好心还办了坏事,有人竟然想找她拼命。
兆佳氏说:“这今天一早就拉肚子,拉到是脸都白了。昨天还好好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秦墨被塔尔玛扶到座位上,她说:“昨天没事吗?是今天才有了反应?”
本来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激起了雅利奇的愤怒一样,她也没有冲着秦墨叫,但大家都明白,她针对的人是谁。
“有些人做事当然要做得很隐蔽了,要是当时就出事那还能脱得了干系?”她说。
兆佳氏见雅利奇口无遮拦,便说:“你就少说点吧,这院里谁会害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雅利奇冷哼了一声,她说:“谁做了亏心的事,谁心里清楚,还需要我说出来吗?”
屋子里瞬间就变得特别尴尬。秦墨见状就摸了摸自己的鬓角,说:“我们还真不清楚,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雅利奇看秦墨根本不怕她,反而还有点看笑话的意思,便是用被子捂住脸大哭道:“我就知道这里没一个人喜欢我,全都想欺负我。”
一旁的钮祜禄氏忍不住了,她说:“这几个月我们对你怎么样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太令我们寒心了!”
说着就哭着靠在兆佳氏肩膀上。
兆佳氏示意秦墨说:“叶赫福晋,出去说吧。”
秦墨点头,三人遂走了出去。来到兆佳氏的屋子里,兆佳氏和钮祜禄氏就开始对秦墨诉苦。
秦墨说:“大夫来看过了吗?怎么说的?”
兆佳氏说:“来过了,说是没大碍,让我们弄点鸡蛋,胡萝卜汤给她喝就会好。”
钮祜禄氏说:“她没喝,说是我们联合大夫想害她。”
这是什么操作,讳疾忌医吗?
兆佳氏说:“叶赫福晋,说到这个我们就觉得委屈,是真的委屈。”
她快要哭出来了,身边的钮祜禄氏也是眼里有泪。
她接着说:“她是怀着孕搬到我们这里。我们也是生过孩子,知道怀孕时有多辛苦,所以是处处体谅她,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子看。我们虽然进门比她早些,可从来没有仗着这个在她面前甩脸子。倒是这嘉穆瑚福晋,觉得比我们年轻,以后还会有获得宠爱的机会,便是各种对我们冷嘲热讽,作威作福。这个院子但凡要是住一个大主子,她也绝对不会这么豪横。”
钮祜禄说:“唉,以前这院子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虽然是几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爷一面,但至少是风平浪静,我们也安于这样的生活。可自从嘉穆瑚福晋搬进来之后,我们做什么都不如她的意。她也不想想,当初她在您跟前做事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怎么现在就被她这么对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