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府医一点都没看到李侧福晋那里的动静,只继续小心翼翼委婉的说出了他的小心思。
“王爷,奴才觉得,要是想要二阿哥的情况好转,只怕这个药丸里面的药方要改一改,又或是王爷让炼制这个药丸的人,来看一看二阿哥的情况,奴才觉得那个人既然能炼制出这样了不得的药丸,那么对于医术一道上,只怕是更有所建树,若是王爷能叫他来给二阿哥医治,也许对二阿哥的病情会好一些。”
其实说到底,他就是想要看一看那个制作药丸的人。
并且若是有可能的话,还想跟他请教交流一下。
胤闻言没有并直接回答,他眉头微皱的眯起了凤眼,很是不悦的怒斥道:“不慎着了凉,二阿哥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侍候的,为什么会让二阿哥着了凉,竟然敢怠慢主子,我看他们一个个是都不想活了!”
随着胤斥责的话音刚落,屋子里服侍二阿哥的的下人,全都扑通一声的跪地开始求饶。
屋子里顿时就是一片的嘈杂声,只闹的人听着更加的心烦。
胤看着他们一个个痛哭流涕的模样,对着一旁的苏培盛摆手吩咐道:“全都给我拉下去,仗二十,叫他们也好好的涨点记性,看看日后还敢不敢继续如此大意。”
苏培盛闻言忙点头应是,然后对着外面一招手,就叫人把那些人一起拉了下去。
到了这时,那些人也不敢再求了,毕竟王爷都已经有了发落。
他们若是再不知好歹,估计下场比之现在还要更惨。
府医看着这一幕,只是侧了侧身子避开,算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毕竟这是在天家的王府里,那些做错事的下人,命就难免显得不值钱。
别说是仗二十,恐怕就是直接打死,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说起来他何尝不是如此,若是有一天他也犯了大错,只怕一条小命也会随之不保。
胤沉着脸压抑着心中的火气,对于叫木兰来给二阿哥诊治的事。
其实早在三年之前,他心里就曾经有过这个念头。
只不过是后来看那些药丸的效果不错,再加上为了掩饰木兰的身份,所以才暂时压下了这个心思。
而就在刚才,在他看到二阿哥被烧的通红的小脸,这个想法又浮上了心头。
现在就是要看木兰那里怎么想,不过依着他对木兰的了解,木兰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二阿哥都是他的儿子。
若是按照他和木兰的关系来说,木兰也可以算是他们的庶母。
李侧福晋听了府医的话,眼睛里顿时就是一亮。
可是等之后见着胤一直在沉默,她的一颗心却是随即沉了下来。
她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二阿哥,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痛苦,但更多的却是愧疚。
其实若是她当年小心一些,又怎会让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是先天不足。
而且是刚出生就开始喝药,小的时候喝的药几乎比吃奶还要多。
想着那时候二阿哥挣扎哭红,喝了吐吐了喝的难受模样。
她这个当额娘的心里,就像是有一把刀在戳一样,是鲜血淋淋的痛苦万分。
其实二阿哥在小时后,他是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孩子。
每次都能坚强的喝下一大碗的苦药,还会安慰她不要担心不要哭。
可也许是因为身子一直不好,还老是要喝苦药,也不能如别的小孩那样随心所欲的出门。
特别是见到大阿哥更得他阿玛的看重后,这个孩子就慢慢的变了性子。
开始逐渐变得任性骄纵了起来,有时候竟还会说出什么干脆死了算了的话。
只把她这个做额娘听的心酸心痛,对于当年害她的人就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随着二阿哥的年纪越来越大。
二阿哥也开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