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钮钴禄芯兰见着多日不见的木嬷嬷,看着她如今衣着打扮精致,头上的首饰也很是贵重,就可知她在正院里的日子过得不错。
不过,在钮钴禄芯兰的仔细观察下,却是发现木嬷嬷看着面容有些疲惫,似乎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
想着木嬷嬷她这是刚从前院里回来,此时她脸上那种难掩的疲累之色,在钮钴禄芯兰的眼里却是渐渐的就变了味。
到如今看来,谁知道木嬷嬷身上的这份疲累是怎么来的?
想着她在山东时见着的那一幕,钮钴禄芯兰心里满是嫉恨的愤怒,怀疑是不是木嬷嬷和贝勒爷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想着这个可能,钮钴禄芯兰就眼含冷意咬牙切齿的看着木兰,不愿意开口叫她起身,就想要刻意的为难和折腾一下她。
而木兰却只能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很是难受,不过她也知道这是在正院门口,这里发生的事,估计很快就会有人去回禀给福晋。
有了先前宋格格的那件事,木兰这会却是只能咬牙忍下来。
毕竟在外人看来,钮钴禄芯兰的身份就是比她尊贵,她见着钮钴禄芯兰就只有低头的份。
不过也就是谨此这样而已,若是钮钴禄芯兰真起了别的坏心思,那她可不会再继续的容忍下去。
毕竟她也不是个喜欢被虐的倒霉鬼,可不会一直由着钮钴禄芯兰这样任意妄为的猖狂行事。
更别说她如今身后可不止是站着福晋,还是四贝勒这样一个“大杀器”,说来她如今也是几乎可以在府里横着走了。
这个钮钴禄芯兰要是真把她惹火了,那她就干脆去跟四贝勒告一状,叫他管好自己后院里的女人。
当然她不会明着说这些话,口气上还是要委婉一些,毕竟四贝勒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她可不能把自己给折腾了进去。
就在她们这样压抑尴尬的僵持下,谁知宋格格却会去而复返的回来了。
“钮钴禄妹妹,你来了,咦,怎么木嬷嬷你还没进去?”宋格格走近故作惊讶的开口问。
钮钴禄芯兰见着宋格格来了,就又蹙眉不悦的瞪了身前的木兰一眼。
她进贝勒府这近三年来,和宋格格一直没什么交情,却是没想到今日宋格格会主动跟她说话?
这个宋格格难道是在为木嬷嬷她解围?
从那天古大夫给她请平安脉,说她的身子已经大好后,钮钴禄芯兰就听说木嬷嬷在正院里很得福晋的重用。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宋格格这是在讨好福晋?
想着这些,钮钴禄芯兰这会才猛然清醒了,也想起了这里是在正院的门口,她们在这里闹起来,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在故意打福晋的脸面。
现在木嬷嬷已经是福晋的人,早就不是那个前些日子在兰院里,可以让她随意打压和折腾的奴婢了。
此时院子里听见这一动静的几个小丫鬟,她们都纷纷走近抬头好奇的向这里张望。
“木嬷嬷,你快起来吧,你这个人也真是太实诚了,我不叫起,难道你就不会自己起来吗?
木嬷嬷,你以前在兰院时,我也没见着你这么知礼啊?”钮钴禄芯兰扯动嘴角假笑着很是无辜的抬手。
木兰听着她这明嘲暗讽的话,却是没有回嘴的直接站起身来。
钮钴禄芯兰见木兰竟然敢不接她的话,这心里就更怒了,不过当着宋格格的面,她也不好再继续找一个嬷嬷的麻烦。
“今日真是多亏宋姐姐你提醒,实在是我多日不见木嬷嬷,这心里还真是想得紧,一时间看着木嬷嬷她就看呆了。”钮钴禄芯兰笑着随口解释。
宋格格看着似是没有半点怀疑的点头:“原来是这样,钮钴禄妹妹,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快进去给福晋请安吧。”
“好啊,宋姐姐。”钮钴禄芯兰笑着抬脚跟上。
她们两人亲近相偕着准备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