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兰苦口婆心好好的劝了钮钴禄芯兰一番后,她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情绪激动了。
钮钴禄芯兰的心情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但她时不时不自觉摸向腹部的手,还有那悲戚着无声无息落下的泪,都在表明她放不下那个已经没了的孩子。
等玉溪院的人得知贝勒爷和福晋回府的消息后,不多久,前院和正院都派了人来询问钮钴禄芯兰的情况。
等知道钮钴禄芯兰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身子还需要好好调养之后,贝勒爷和福晋都吩咐人送来了一些补药之类的东西。
看着那些贵重补药的钮钴禄芯兰脸上却没有多少表情,整个人静静的躺在那显得有些麻木和呆滞。
虽然她之前老实听话的喝药和用膳,但大部分时间她不是因为药性而陷入沉睡,就是睁着一双眼呆呆的看着床帐不知在想些什么。
木兰能体谅她如今心里的煎熬痛苦和悲伤难受,就吩咐樱桃和庞嬷嬷两人尽量不要前去打扰,给钮钴禄芯兰时间让她好好的想一想。
稍晚后让木兰松了口气的事,绿乔和香豆两人终于清醒了。
虽然她们两人的面色苍白看着不好,甚至因为伤势而体虚乏力的无法大声说话,但好在她那加了玉珠水的伤药效果不错,绿乔和香豆身上的伤口大部分已经开始收拢并结出了厚厚的血痂。
只不过绿乔和香豆两人暂时还是不能动弹,只能继续趴在那养伤,这时就要辛苦玲儿了,如今玉溪院里也只有她有时间来帮着照顾一下。
绿乔和香豆听说钮钴禄芯兰已经醒了,而且身子恢复的还算不错后,两人都红着眼放心的松口气。
她们二人眼里满是愧疚之色,总觉得是她们两个不够尽心才会让格格着了别人的算计和暗害。
木兰见着不忍心的劝了几句,其实依着当时的情况,她们两个弱女子就算清醒着,估计也无力阻止那动手之人的加害。
等她稍稍安抚好绿乔和香豆,又叫玲儿给她们重新擦了药后,木兰这才回到正院去继续守着钮钴禄芯兰。
虽然她如今已经没有了那种疯狂失态的模样,但情绪显得太过平静和麻木的她也让木兰不放心,就怕她真存了跟着小阿哥去的心思。
所以就算钮钴禄芯兰只是静静的躺着不说话,木兰还是很有耐心的守在床边跟她说些以前的事,特别是钮钴禄府里疼爱她的阿玛额娘和哥哥嫂嫂们。
想着如今身在别处的家人,想着离府前众人对她的不舍和叮嘱,钮钴禄芯兰的脸上才有了些许别的表情,渐渐略有些动容的咬唇闭上了眼。
木兰就这么自顾自说着在钮钴禄府时一些琐碎的小事,也不在乎钮钴禄芯兰她听了后会不会有所回应。
她就这么回忆着说啊说的,等吃了药的钮钴禄芯兰疲乏的睡着后,木兰这才口干舌燥的停下嘴叹了口气。
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不管这伤是身体上看得见的,还是伤在心上看不见的,终归最后这些伤口都会慢慢的愈合。
不知不觉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因为中途被替换着回屋睡了一会,第二天一早木兰洗漱后觉得精神还算不错。
她去了正房时钮钴禄芯兰早已醒来,樱桃已经服侍着用了早膳吃了药,看着她的面色也比昨日好了不少。
不过钮钴禄芯兰就这么静静看着人不说话的样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
木兰觉得她有些太过压抑自己的情绪,其实这样也不好,毕竟有些东西在心里积压久了,等最后爆发出来的时候总是伤人伤己。
这作为主子的钮钴禄芯兰躺着不说话,除了稍微有些特权的木兰外,樱桃这个丫头就更是直接把自己当成了哑巴。
屋子里的气氛很是压抑和沉闷,直到庞嬷嬷一瘸一拐的来了正房,说是有事要回禀。
等听到庞嬷嬷说现在那个李侧福晋正在自个的院子里哭闹,因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