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兰见着钮钴禄芯兰惊叫唤的模样,推开准备扶她出来的香豆,两手按着她的肩膀往下,试图让她整个人埋进水里。
“小姐,这水已经不算热了,加了清华露后是会有一点难受,不过这是正常的,因为清华露正在帮你清理身体里的垃圾。”木兰正色解释。
“木嬷嬷,你让我起来,我要起来,好痛啊!”钮钴禄芯兰挣扎着乱喊,泪水糊了满脸,先前的妆早花了,一张脸顿时就不能看。
木兰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她,怎么连这点痛都忍不了,看她那张哭兮兮半扭曲的小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严刑逼供?
“木嬷嬷,您干嘛呀?小姐说这水太热了想出来,你干嘛一直压着小姐?”香豆在一旁着急的喊着,两只手使劲扯着木兰的胳膊。
“小姐,这清华露本就不多,而且这水已经不算热了,哪有你说的那么痛,咬牙忍忍也就过了。”木兰无奈的柔声安慰,手上却是越发的使劲。
既然这好东西都拿出来了,她可不想白白的浪费了。
“不行,我要出来,我不洗了!”钮钴禄芯兰半点没听见似的继续挣扎,只觉得浑身像有针扎似的越来越痛。
香豆在一旁见着更急了,也顾不得木兰平时的余威,开始用力的拉扯她,尖锐的指甲掐进木兰的胳膊里,使得木兰吃痛的脱出一只手,钮钴禄芯兰趁机半站起身往外爬。
三人挣扎间,木桶里的热水逐渐被晃出,打湿了木兰和香豆的衣裙和地面。
“你叫什么叫?忍着点,这水都出来了。”木兰黑着脸使劲按着钮钴禄芯兰,转头看向一旁的绿乔和红莲:“你们两个还不把这丫头拉走。”
闻言,想着木嬷嬷肯定不会害小姐,绿乔和红莲两人犹豫的对视一眼,双双咬咬牙,上前半拉半抱的把香豆扯开。
这一屋子的主仆撕扯在一起,哭叫声混合着呵斥声,吓得外面的两个小丫鬟哆嗦着都不敢掀门帘,只能互看着干着急的搓手跺脚。
钮钴禄芯兰见没人帮她了,感受着身上越来越痛的刺痒,嘴里气急的大声威胁起来。
“绿乔,红莲,我看你们两个都不想活了!还有木嬷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害我,我额娘和阿玛绝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死定了!”
闻言,绿乔和红莲两人心生惊恐的愣了下,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松,差点让勇猛反抗的香豆挣脱出来。
“我告诉你,要不是你额娘给我的银子不少,我可不会拿这个给你用,这清华露可是只剩这最后一点,以后可都配不出了,难道你还以为我是在害你?”
木兰气愤无力的吐气,连“奴婢”两字都忘了加,直接叫上“我”了。
明明先前还特意提醒过她,用这个会觉得有点难受,钮钴禄芯兰她这是全当了耳旁风?
相处了这么久,她难道还真以为自己会害她?
这人和人之间还有没有一点最基本的信任?
钮钴禄芯兰泪流满面的瞪着木兰,要不是力气小挣脱不了,她真想扑上去咬她一口。
“难道不是吗?”钮钴禄芯兰大声质问,她这都快要痛死了,这个木嬷嬷还不让她出来,难道这还不是想害她?
“行,我懒得管了,你爱用不用。”木兰只觉得一片好心被辜负,干脆的收回了手走开,任由钮钴禄芯兰挣扎着站起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香豆见状也更大声的咋呼起来。
绿乔见着立马放手,红莲倒是还傻傻的又拉了一下,只不过没了绿乔的帮助,凭她的力气还阻止不了激动的香豆。
香豆快步上前扶着钮钴禄芯兰出了木桶,又忙拿起布巾帮她擦干净身体。
钮钴禄芯兰喘息着渐渐平复,等身上的痛慢慢没了,她眼里的泪花好歹才止住了些。
木兰看着木桶和地下的水迹,有些可惜的叹口气,要不是这点药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