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跟凶案打交道,淡定正常啊,你看你说我外公家的血案,我不也淡定吗?”
这倒是,季从容说:“我本来是不想掺和的,但是接尾款的时候,又给了我个新委托,如果接受,完成之后依旧有尾款,这个任务也简单,就是把装钥匙的信封交给姜梨,所以我算白捡个委托吧,你考虑好了没有,咱们要不要跟薛春临合作?”
“怎么就是咱们了?”秦朝说:“你在中间就是个传话的吧。”
“呵……”季从容冷笑,“这么说,以你的身份,是有办法把大杂院买下来了?”
“还在想办法。”
“别想了,我出面、出钱买下来,这诚意够不够?”
不用小姜梨出钱,那也是不错的,秦朝勉为其难的说:“就算是你出钱,买下来的房子也得给姜梨。”
“不!要!脸!”季从容咬牙切齿,算是同意了,又问道:“对了,薛春临建议说,你这易容的事儿,最好还得瞒着姜梨。”
“他有说原因吗?”
“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季从容也捉摸不透,“薛春临说,姜梨以为你死了,你就能活,她要是知道你没死,可能你就命不久矣了,我觉得他神神叨叨的,说的话或许不可信,你自己看着办,想说就说呗。”
秦朝:“你故意的吧,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季从容咬牙,“我只是不相信薛春临的话而已,行吧,你要瞒就瞒着,明天去她店里定一桌,咱们三个把信息互通一下?”
秦朝道:“行,我来跟她说。”
……
一早临上班之前,秦朝来了趟姜梨家里,跟她说了昨晚上季从容找他的事,“中午在你那定一桌,咱们三个好好聊聊接下里的任务。”
姜梨说没问题,怎么都想不通,“可是薛春临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
秦朝猜测道:“他家里出了变故之后,应该是接触到了某一家委托人,我猜测要不是执行官那一脉,要不是保管钥匙那一脉,这两家的后人,应该是知道最多百年委托任务内情的。”
姜梨想想也是,又记挂着凶案的事,“那个白先生跟秦朝外公家的凶案有关,又要麻烦你去调查了。”
秦朝真想把身份的事告诉她,又忍住了,既然薛春临知晓了一些他们都不知道的内情,还给了警告,那至少在将白先生的动机搞清楚之前,暂时不要暴露伪装身份的事。
秦朝说:“是案子就要侦破,我先上班去了,中午再聊。”
中午一般来梨斋定包厢的不多,今天秦队长定了一个包厢,吃饭的就秦队长、她还有季从容三个人,姜梨找了个由头,拿了些食材叫佟来送去珍味楼,一来一回要一个多小时,这会梨斋里没别人了。
季从容看没人开口,看了看圆桌对面的两人,问道:“你们俩有秘密瞒着我对吧。”
姜梨没吱声,秦队长跟她说过,她的秘密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姜梨看了他们俩,反问道:“你们俩个呢,是不是也有秘密瞒着我?”
秦朝和季从容都不说话了,他们俩瞒着的是秦朝的身份。
姜梨说:“我知道你们俩跟薛春临不一样,你们俩不会害人,如果有事瞒着,那一定是必须要隐瞒的事,所以大家不要纠结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季从容说:“我收到的信件上,寄件人填的是佟来,这个问题要搞清楚动机吧。”
秦朝道:“你说第二个委托是让你把信封交给姜梨,我猜这是让我们去调查佟来的身世,这个好办,我来查,从他当初的福利院开始查起,你爷爷的线索上要姜梨把大杂院买下来重建,我想就是我们理解的字面意思,大杂院的地下埋着东西。”
季从容同意秦朝的看法,说道:“我出面来买,反正我这人做事一向不会解释原因,大家都习惯了,也不会觉得奇怪。”
姜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