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你检查下伤哪儿了?”
秦朝连袖子都懒得卷,免得她看到袖管下头的肤色比脸白,又在心里头瞎想他脸上和身上的肤色怎么差距那么大,便说是疑犯的,“这沾的别人的血。”
姜梨看袖口那处隐约透出来的淡淡的伤疤,那还是头回见面的时候,他救自己被划伤的,姜梨别过了脸,跑去找周寒,等他接完电话,才说:“你们队长胳膊可能受伤了,最好检查一下再审讯。”
周寒说:“好,我去看看伤的重不重?”
他拿了个药箱把秦朝推回办公室,门一关,笑道:“小嫂子关心你,老大,你还是处理一下吧。”
秦朝卷起袖子,胳膊上有点擦伤,是跟老黎缠斗的时候压塌座椅,被碎木片刮伤的,又不严重,他懒得处理,问道:“我看你接电话的时候,面露喜色,刚才是哪儿打来的电话?”
“是医院那边打来的,迟归然醒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肯说,他不开口,二梨不好洗脱嫌疑。”
秦朝说不急,“等审问完何老桩夫妇,再去医院审他,你叫医院的同事盯紧一点,除了医护人员和我们自己的同志,谁都不能靠近。”
“他亲妈要是见呢?”
秦朝冷笑,“庄墨琴未必是他亲妈,但是却可以挟养育之恩,影响到他的口供,不给见。”
“明白,我这就打电话交代。”周寒指指药箱,叫他还是处理一下,“好歹抹点红药水,叫小嫂子看见,不枉她叫我给你拿药箱啊。“
秦朝无奈,给刮伤的地方消了毒,然后把袖子卷起一道,露出一点红药水的痕迹,出去后,还特意在姜梨跟前抬了胳膊,给她看了眼并不严重的伤口,然后两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相关人员都被带回来分开审讯,司机老黎一言不发,就算他什么都不说,这次也跑不掉,秦朝破门而入的时候,何老桩差点被老黎杀了,眼看公安来了,老黎发了狠竟然袭击公安,制服他费了点功夫,何老桩护着他老婆受了点伤,目前在医院接受治疗。
庄凤琴不知道哪来的底气,审讯人员问是不是她指使司机去杀何老桩夫妇,她竟然先问何老桩夫妇死了没有,得知没死之后,她脸上是失望而不是害怕,看来她心里对老黎的忠心有信心,面对审讯人员,依旧有恃无恐,
“那都是司机的问题,你们抓我来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他跟何老桩有什么过节,你们去问他吧。”
“你什么都没做?你骗你大女儿,叫她把程幸华骗回家,又怎么解释?”
“我那是真病了,你们觉得我没病,其实那会我真的难受的快死了,想见见儿子不犯法吧。”
“那到家之后,什么都不说就把人给锁屋里,你又怎么解释?”
“我锁我儿子,也犯法吗?”
秦朝换下审讯员,说先去攻破武招娣,再来审她。
武招娣已经吓坏了,问何老桩有没有事,秦朝说:“先交代你的问题,你越快交代,就能越早去见他,我再告诉你,那三杯茶里都下了剧毒,黎宗是打算跟你们俩同归于尽的,你再不坦白,指使黎宗去灭口的人,还会要你夫妇二人的命。”
武招娣本就打算要找程幸华说真相,老黎骗她夫妇二人进屋,几句话之后就动了杀机,这是她死都想不到的,她也不知道公安为什么能及时赶到,救了她夫妻二人的性命。
她防线彻底崩溃了,“公安同志,我说,我全都说,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秦朝问道:“程幸华是不是你们儿子?”
武招娣摇头,“不是。”
不是,竟然不是,秦朝问:“那程幸华是谁的孩子?”
武招娣犹豫了一下,秦朝换了严厉的语气,“都有人要杀你们了,你还要隐瞒?”
“我说,我说。”武招娣彻底坦白了,“程幸华是庄凤琴妹妹,庄墨琴的儿子。”
她顿了顿,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