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吃面吧。”
秦朝咬了唇,吃痛,改口说调查的信息,“程幸华的身世确实挺可疑的,庄凤琴生产前几个月,有个懂接生的稳婆一家,搬到她家隔壁租房子,稳婆家的女儿跟庄凤琴同一天生孩子,是个女儿,孩子一岁多的时候,稳婆去世,她女儿武招娣,女婿何老桩带着女儿何云夏回乡下,过了十几年,何云夏考上了市里的高中,之后考上大学、研究生,从高中开始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庄凤琴出的。”
姜梨连连点头,“就是何云夏,我二姐跟二姐夫是自由恋爱,被家里人知道后,庄凤琴把何云夏塞我二姐夫床上,幸好那天二姐夫躲开了,那这就说得通了,何云夏是庄凤琴的女儿,她并不想把孩子换回来,而是让程幸华娶回来,所以她那么讨厌二姐,要拆散他们,这个动机和理由,说得通吧?”
姜梨的面条已经下好了,先给了他一碗面,自己也跟着出了厨房,两人又坐到了饭桌旁。
秦朝说:“动机说得通,但是生产当天是武招娣妈去家里接生的,并没有上医院,想让他们承认互换了孩子,估计有点难。”
姜梨想了想,“是啊,就算要跟程幸华说,他不是亲生的,也要拿出证据才能让人相信。”
秦朝调查出来的不止这些,“庄凤琴生产前,接妹妹庄墨琴回家里住,生产那天,她妹妹受了惊吓,早产一个多月,我去找她了解过情况,旁敲侧击的问她姐姐生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她很不配合,如果她知道真相,也选择了帮姐姐隐瞒,现在知情的人都闭口不谈,我再想想办法,从何老桩一家突破一下。”
“真是麻烦你了。”姜梨说。
秦朝突然笑,“没事儿,你让我多蹭几顿饭就当还人情了。”
“行。”姜梨一口答应下来。
早上天没亮姜梨就起来了,先去梨斋接了二梨,然后赶去火车站,就在火车快开的时候,程幸华终于赶上了车。
车票是姜梨一起买的,自然是连号的,那个俊俏的傻大个出现在二梨跟前的时候,二梨又气又恼,火车上人多,不好吵,恨恨的问他,“你来干什么?”
“陪你们去羊城进货啊。”
“你.妈怎么肯放你出来呢?”
“偷跑的呗。”
程幸华带出来的行李,还是他八年前背去边疆的那个包,八年后只在家里住了两天,又为她背了出来,二梨就怎么都恨不起来了。
那边是生他养他的亲妈,对二梨不好,可她对自己亲生儿子不差呀,想到这,二梨没再跟程幸华说狠话。
二梨问他,“听说你.妈给你安排了个坐办公室的好工作,你干嘛又跟我跑出来吃苦?”
程幸华说他.妈帮他安排的工作太无聊了,每天就是跟一帮中老年喝茶看报,做着挺没意思的,要不了一两年,什么样的人都能养废掉,他不想干。
他也不顾旁边有人,还说:“而且我想你,你不在身边,我连觉都睡不好,真的,你看我这眼底的淤青,都是想你想的失眠导致的。”
姜梨真忍不住了,低下头才笑,二姐夫嘴是真甜,想什么就说什么,才给那年最漂亮的二姐追到的吧。
二梨红透了脸,叫他闭嘴,“小梨跟前你也敢胡说八道。”
程幸华指天发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哪会甜言蜜语,我都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姜梨拿起保温杯,忍着笑,“我去接开水,再去餐车热下包子,你们好好说,别吵架。”
程幸华这才跟二梨说昨晚上的细节,“小妹昨晚找我,问我还喜不喜欢你,想不想结婚,我说当然想结婚,我这辈子就只喜欢你,可我拿不到户口本,偷都偷不出来,以前那挂失补办招数咱们都用过,都不好使,我妈都跟人家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了,这扯证的事,我真没法子。”
“小妹就叫我先别想了,问我愿不愿意出来跟你住,我说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