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以后你就跟着你大哥一起上朝学习如何处理政事吧。”
“谢父皇,儿臣定会不辜负父皇的期待。”李煦川嘴上这么说这,心中却涩的厉害。
从大殿内出来,李煦川就紧跟着江砚,直到远离了人群,李煦川一把拽住江砚的手腕,质问道,“先生,你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是先生预算好的是吗?先生被禁足,而我要跟在李英睿身后。”李煦川双目含上了泪水,“这样,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来找先生了,先生就如此不愿意见我?”
“殿下。”江砚叹息,李煦川握着他手腕的手很是用力,仿佛要将他骨头捏碎了般,“你还小,有些感情分辨不清不是你的错,但纵容你如此,那便是身为老师的错了。”
“所以先生要离开我,就为了让我认清自己的感情是不对的?”李煦川握着江砚手腕渐渐松开,低声道,“先生,你不能因为我的年龄,我的过去,而否定我的情感。”
说罢,李煦川甩袖而去,这次留下的是江砚站在原地。
“我错了吗?”江砚呐呐道。
“不知道,人类的感情我不明白,那太过于复杂。”系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如果感情像是一串数据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帮你。”
“如果感情是一串数据,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直到李煦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江砚才抬步离去。
*
不用上早朝,江砚窝在府内也乐的清闲,有时候赖床能赖到中午才起来,起来后自己去厨房随便弄点小玩意出来,一天也就过去了。
直到某天一个不速之客□□进来,让江砚再次头疼起来。
高繁坐在墙头,对着江砚吹口哨,嘴里头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个墙角拔来了草。
“高小公子,墙高,摔下来将军会怪罪的。”江砚眯起眼睛,迎着刺眼的阳光看去。
“这点高度对小爷来说不算什么。”高繁利索的跳下来。
也就一个月不见,高繁好像又长高了,也强壮了不少,不愧世代都是将军,这基因不从武可惜了。
“下官还在禁足期间……”江砚话还没说话,高繁一胳膊挎住了江砚的脖子,大大咧咧道,
“你禁足,关我来找你何事?又不是要带你出去,我想吃那凉牙的东西了,你赶紧给我做出来。”
江砚被迫拿出了那套工具,在高繁不客气的要求下,做出了一碗。
“小公子,你这样子,老将军知道吗?”江砚抱臂靠在椅子上。
“你在讽刺我?”高繁放下踩着凳子的脚,坐正道,“我对一般人不这样,你该感到幸运。”
江砚没说话,低垂下眼睛笑了,像高繁这样的人,他还真是没见过。
“江大人,你赌赢了。”高繁望着外头的植被,被烈日晒到了蔫巴,拉拢下了枝叶,“李英睿知道当初自己瞧不上的人,突然追上了自己,以他高傲的性格,怕是会气疯吧。”
“你觉得太子会对六殿下出手吗?”江砚问。
“江大人应该比我这个毛头小子更加明白,皇室的心黑。”说完高繁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听说你受伤了,这药我祖传的,就当是这玩意的谢礼。”
“走了,不送。”高繁晃悠着双臂,果真怎么来怎么去。
江砚慢悠悠走到墙角下,看了眼被踩出鞋印的墙壁,呐呐道,“该砌高些了。”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江砚再次步入朝堂,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第一个迎上来的就是左旭。
左旭左看看,又看看,就差拉着江砚转上一圈。
“怎么了?”江砚轻笑,左旭一副八百年没见过他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好笑。
“我看你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左旭道,“好端端的就被陛下禁足了,你到底干了什么?不是去赈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