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居然是他救命恩人!
幽王看了眼带着人跑上前英雄救美长阳侯世子,想到柳迟砚已经跟着老二那个伪君子回府挺久了,当即也不再和他们纠缠。
幽王只盯着柳乘舟警告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再让我看到你穿这身衣裳,看见一次扒一次!”
幽王召回自己亲卫,继续往殷王府邸疾行而去。
长阳侯世子只觉莫名其妙。
他看向柳乘舟,才发现他今天穿着也和平时大不相同。
“你这衣裳哪来?莫不是犯了那疯狗什么忌讳?”长阳侯世子纳闷地问。
柳乘舟愣了愣,伸手攥着衣襟,仿佛生怕幽王折返把它给扒下来抢了去。
对上长阳侯世子疑惑目光,柳乘舟鬼使神差地没有说实话,而是说:“府中给做,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长阳侯世子更纳闷了:“真是奇了怪了。就那疯狗刚才态度,我还以为他媳妇给他戴绿帽子了!”他还找柳乘舟要认同,“你觉得像不,就像是丈夫路上碰见奸夫,发现奸夫身上穿着他媳妇做衣服!”
柳乘舟脸色一下子白了。
他想到柳迟砚这半个月时不时不在府中。
难道……难道……
长阳侯世子没得到回应,转头看向柳乘舟,顿时更疑惑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柳乘舟摇头,低声说:“可能是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长阳侯世子这才让人送他离开。
柳乘舟坐在马车上,又忍不住攥紧自己衣领。
这衣裳上还有柳迟砚惯用熏香味道。
这是哥哥第一次送他东西,他不想被别人抢了去。
柳乘舟忍不住掀起车帘壮起胆子吩咐车夫:“劳烦走快些可以吗?”
车夫爽快应道:“好嘞!这就赶快点!”
柳乘舟松了口气,放下车帘想了想,又把发间玉簪取下来,牢牢地抓在手里。
他不会让别人把它抢了去,就算是幽王也不行。
另一边,幽王领着亲卫来到殷王府邸前,直接放倒守门侍卫长驱直入。
殷王府中仆从大惊失色,要么伏跪在地,要么仓皇逃窜,只有少数几个还忠心耿耿地跑去向殷王通传。
幽王如入无人之境般往里走。
殷王这位贤名在外二皇子可不像他弟弟那么爱出尔反尔,说要给柳迟砚借书,进府后就引着柳迟砚到藏书楼那边去。
柳迟砚才走了一会就看上好几本书,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他想着不能一次把别人书薅光了,便指着不远处棋盘说:“殿下,不如我们手谈一局?”
殷王欣然答应。
不想两人才刚落座没多久,就有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急切地禀报道:“殿下,不好了,幽王来了!”
没等殷王反应过来,藏书楼半闭门已经被一脚踹开。
柳迟砚抬头望去,只见幽王冷着一张脸在亲卫簇拥下走了进来。
对上那双鹰隼般利目,柳迟砚心头一跳。他起身喊道:“……殿下。”
幽王看了眼柳迟砚手边堆着几本书,又看了眼他们面前棋局,一下子知晓柳迟砚是打着借书幌子登二皇子门。
他可真是连借口都不换。
即使二皇子平日里与人为善,此时还是生出了几分气性来,起身质问道:“九弟为何带兵闯入我府邸?”
幽王冷笑一声,目光仍盯着柳迟砚不放。直至二皇子要上前来理论了,他才阴沉着脸下令:“来人,把这藏书楼一把火烧了!”
左右领命就要退下。
柳迟砚没见过幽王这么蛮横人。他气红了脸,脱口喝道:“站住!”
幽王见柳迟砚还敢插嘴,冷笑着把人扯进怀里:“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本王要做事,你有什么本领拦着?就凭你这一身只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肮脏皮肉?”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