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伺候你。”
又去看夭夭。
小傻子夭夭听说要去安国公府,眼睛都亮了。
百年勋贵,国之柱石,能养出林妩这样的极品美人的,夭夭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晚上薛沐居然溜达过来了,扔了个锦囊到夭夭床上:“给你的。”
夭夭正往腿上抹香膏子呢,收起腿:“什么呀?”
薛沐往床上一躺:“自己看。”
夭夭扯开锦囊的封口,哗啦啦散落了一床珠子。
“唷!”夭夭拈起来一颗对着灯光眯起眼细看。
光泽幽幽,形状浑圆,品相不错。
“海珠。”她说。
这年代没有人工养殖,珠子都是纯天然的。海珠比淡水珍珠更难得,更贵重。
薛沐瞄她一眼:“还挺识货。”
夭夭向来说瞎话不打底稿:“我在夫人那里看到过,夫人教我认的。”
她趴在床上玩珍珠:“大过年的,这么大方啊。”
死丫头说话总是听着刺耳。
薛沐纳闷:“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夭夭有钱就是爹,笑嘻嘻道:“没有没有,我们侯爷腰缠万贯,指缝里随便漏点给我就是了。”
死丫头,还是刺耳。
薛沐抬起脑袋看她。
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哗啦啦玩着一床光泽幽幽的珍珠。
乌黑的头发刚洗过,缎子一样柔顺地贴伏着身体,垂在身前。
那天生红润润的唇,嘴角勾着一抹坏笑。
薛沐一直想不通的一点就是,夭夭明明小小年纪,怎么浑身上下就有股让人身体发热的女人味。
难道真是媚骨天成?
他忍不住对夭夭伸出手……
把夭夭的脸摁在了珍珠上。
“喂!”夭夭脸上给印出了几个圆圆的引子,差点炸毛。
像只小猫似的。
薛沐枕着手臂笑得开心。
笑够了,跟她说:“明天去安国公府,有点眼色。给你家夫人争口气。”
夭夭:“……唷?”
“林家是个大族,房头很多。她有很多堂姐妹,也不是那么和睦。”薛沐说,“女人们嘴巴碎,挺叫人烦的。她也不怎么爱回娘家。”
夭夭问:“那我怎么着才算给夫人长面子。”
原以为薛沐是特地来指点她的,夭夭是诚心诚意地发问。
结果薛沐翻了个身,给她一个大后背:“我怎么知道。”
夭夭:“……”
夭夭把珍珠扒拉到一边,爬到薛沐身上:“喂。”
她想了想,问:“安国公府是不是很多人‘认识’你。”
薛沐“嗯”了一声。
那就没办法了。
谁叫你曾经是人家家里的马夫呢。
也挺理解为什么林妩不愿意回娘家了。
只是夭夭有点不理解林妩带她回娘家的意图。
她诚心向薛沐请教:“夫人带我回娘家,又是什么意思呢?我是你的妾啊。”
薛沐有点诧异:“对啊,你是妾啊。”
夭夭:“?”
薛沐跟她对视了会儿。
夭夭一脸懵懂。
可能是因为生长在村子里?那村子偏僻,破破烂烂的,也不像有人能纳得起妾的样子。
这么一想,有点理解了。薛沐解释:“妾就是伺候主母的。大户人家夫人身边都跟着妾,捧盂捧帕,端茶倒水。”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以前,她没带过我的妾出门。”
夭夭看着他,他闷闷地承认:“她不大看得上她们。”
夭夭有点无语。
搁着后世,大婆看到小三要上去撕的。
这时代,妾室团团围着正室伺候。
敢情她是个,拿出手去让正室有面子的妾。
行叭,三观要跟着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