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位上升,将木排推入山涧顺流而下,最后进入山脚河面,那边河水宽敞水流缓慢,木工守在那儿拿铁钩把木头拉到河边,再上岸运到木材厂。”
“噢,可以可以。”
赵天戈大感兴趣道。
一行人如落汤鸡般进了宝光寺,由小沙弥找来干衣服换上等待方丈普易期间,岑波介绍道:
“宝光寺也有来历,据说特定时间特定位置能看到寺里有宝光,因此得名。不过上百年了宝光到底来自何处始终是个谜,上世纪九十年代甸西正府专门组织专家学者在寺里前前后后找了两个月,空手而返。”
白钰道:“或许以讹传讹罢了。”
这时方丈普易进来与众领导寒暄,赵天戈直截了当问道:
“贵寺传闻的宝光是否确有其事?”
瞬间大家都停止交谈,目光聚集到普易脸上。普易显然不习惯成为焦点,轻捋长须,隔了会儿道:
“四十多年前老衲下山配药回来迟了,走到半山腰时亲眼看到寺庙上方有道淡淡的白芒,到了庙前怎么看都没有。后来向师傅、师兄弟请教,他们都曾有过类似经历,猜测可能是月光折射结果,机缘巧合之下才能看到,若说宝光……信则有,不信则有无。”
柴君是理工直男,从来不信这套,当下笑道:“方丈说得对,世上哪有什么宝光。正如有些名山上所谓‘佛光’,无非因阳光折射、水雾加特殊地形而形成。”
普易对“佛光”倒是坚信不疑,不便反驳,合掌道:“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