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一场?”白钰恨恨道,“作为同事,她对咱俩可不怎么样啊。”
“我知道!我怎会被她一哭就心软?我只提出一个要求——如实交待简刚的罪行!”
这一手玩得漂亮!
白钰大喜,道:“好啊晓晓厉害,王彩美也有被你敲诈勒索的时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那天两人落入警方手里后,凤花花直接移交给从省城赶来的赵天戈,简刚先送到医院抢救,在此期间有人把凤花花中毒昏迷的机密泄露给他,因此简刚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说,只承认出于朋友义气陪她进山,警方也无奈何只得放他回家。
关于简刚,白钰也想过可以从他身上挖出程庚明的罪行,但以程庚明的老奸巨滑按说不太可能与科级干部直接联系,八成凤花花充当了桥梁作用。念及此,白钰对能否撬开简刚的嘴也没太大信心。
千算万算没算到,王彩美居然自投罗网,这真是一个绝妙的抓手!
齐晓晓却冷淡地说:“提醒两个错误,第一你不该叫晓晓,而是齐书计或齐晓晓同志;第二我没有敲诈勒索,一切基于王彩美的自愿原则,在这里我引入的是污点证人概念。”
“好好好,齐书计……请齐书计介绍一下王彩美所交待的问题。”
白钰觉得女人普遍有很强的报复心,从米果到齐晓晓都未能免俗。
齐晓晓没直接回答,而是幽幽叹了口气,道:“白钰,我马上结婚了。”
“啊,结婚?!”
白钰结结实实吃了一惊,因为从没听说她跟谁谈恋爱。
“你能结婚生儿子,我就不能结婚?!”齐晓晓怒道。
瞟了前面开车的钟离良,白钰赔笑道:“当然能当然能,我……我感觉有点意外而已,应该献上最美最真诚的祝福。不知哪位这么有福气,娶到这么漂亮又能干的老婆?”
“言不由衷,乱拍马屁!”齐晓晓无情揭穿道,直截了当公布答案,“新郎倌你认识,庄骥东!”
“咚!”
手机从手心滑落,在膝盖上蹦了下摔到鞋面。
齐晓晓似料到他的反应,静静地也不说话。
“停车!”
白钰喝道,等钟离良手忙脚乱打应急灯靠边停下,下了车翻过栏杆,这才激动地挥舞着手道:
“好哇,好哇,书计和***滚一张床上,现在商林常委们应该悟出县主要领导精诚团结的内涵,难怪每次较量都打不赢!因为工作关系走到一起,结晶出甜美的爱情果实,了不起,真了不起,实在开建国以来地方***风气之先河,必将写入中国正坛发展简史……”
连嘲带讽说了五六分钟。
齐晓晓一声不吭只是听,然后冷冷道:“说完了?让你失态的根本原因就是庄骥东三个字吧?不错你俩是冤家对头,我俩不也是冤家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跟庄骥东走到一起有啥奇怪?想想人家也不容易,追你老婆没追上,追你小姨子还挨打,如今追你前女友也不行?”
被她说得瞠目结舌,停顿半晌,白钰叹道:“围绕我周边做文章,庄骥东分明有意恶心我!那……你在他面前承认咱俩之间到了哪一步?不是八卦,必须统一口径。”
“手术后我重新完美。”齐晓晓冷冷道。
“明白明白,”白钰转而道,“嫁给他,你你你……你图什么?庄彬明年退了,新领导新氛围他估计顶多正厅到顶,按常规也不会出现夫妻档*的情况……”
齐晓晓截口道:“我在说婚姻,你却扯官场!白钰,我是以女人身份嫁给庄骥东,而不是正治投机!我承认,在苠原工作期间庄骥东有耍过心机,也试图打压你,那是工作;在感情问题上他很专一,待我也很好,不象某些男人朝三暮四水性扬花!”
白钰气结:“纯粹出于关心好不好?好心当作驴肝肺!好啦不说那个人,我也不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