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大床上铺了层翠绿色床单,尤如当年两人在溪流里完成人生第一次后,意犹未尽上岸到树下翠绿的草丛里,米果那洁白晶莹的***斜斜躺着,与大学时代相比略增两分**却更有少妇成熟甜美的气息;她的***是白钰的最爱,戏谑“金钟倒扣型”,结实而**,即使平躺都不变形……
她左手托腮凝神看着他,右手若不经意挡在下身,手指缝里却露出丝丝毛发,更平添几分诱惑。
曾几何时,他在这具美妙绝伦的***上挥洒太多太多青春的汗水,还有挥霍无度的激情。
曾几何时,他探索过、摸索过、亲吻过、耕耘过这具***每寸土地,熟悉她每块肌肉的跳动,还有通向愉悦天堂的密码。
而今……
自己为何变得胆怯,又为何左右徘徊?
是不是想起楼下亲口跟韦昕宇说的,“德”字为先,难道这个原则只针对基层干部,对自己不适用?
静静的,大概对视了二十秒,或者,更长时间——
白钰闪身进去,反手关好门,轻声道:
“米果……米果你听我说,我知道一直打不开心结的原因了,只要你依旧是葛兰特.米果,我就迈不过自己设的那道坎!抱歉,米果,真的抱歉……我辜负你太多,当年没去机场送别是我的错,但错误已经酿成,不能一错再错!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说罢都没看米果的表情,白钰又飞快出了卧室,站在客厅中间抬高声音——声音其实不高但两个房间都能听到:
“钟离准备一下,马上送葛兰特女士回毕遵。”
钟离良仿佛一直站在门边等消息,话音未落便闪身出来,道:
“好,我下楼发动车子。”
而米果——
过了将近十分钟才慢腾腾且面无表情开了门,经过白钰身前轻轻说了两个字:
“再见。”
然后头也不回离开。
“砰!”
门重重关上,白钰也重重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从米果到最近的温小艺,他经历过的女人或女孩也不少了,深知一个道理:
女人的衣服只要脱了,总得发生些什么;如果什么都没发生,意味着你永远得罪了她。
所以经过今晚,与米果之间算是结束了,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以此类推,白钰知道齐晓晓一直暗暗恨自己,在苠原乡,他有好几次机会都错过了——其实是她给的机会。
是蓝依出现的原因吗?也不尽然。
从琴医生的意外到柳瑄瑄求子,以及吕思妍的助人为乐——温小艺霸王硬上弓不算,白钰总觉得自己潜意识里有一定的逻辑,与硬着心肠先后拒绝米果和齐晓晓是一脉相承,但具体什么逻辑,暂时想不出来。
连棋谱都没情绪研究,沮丧万分躺到床上暗暗生闷气,先前好看的翠绿色床单已被收走了。
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人家开开心心从毕遵跑过来,没有任何企求,自己却冷着态度拒之门外——按说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心乱如麻之际,手机响了,第一反应是不是米果打来的,拿起来一看却是吕思妍。
似乎旁边有人,吕思妍语气很正式地邀请白钰下个月参加她的婚礼,并解释新郎也是二婚因此不打算大操大办,范围很小大概七八桌客人,新郎是建筑行业的小老板……
听到建筑行业,白钰连忙说我大概抽不开工夫,到时请朋友稍份礼物聊表心意。
吕思妍也猜到白钰的身份尽量避免接触工程老板,遂笑笑说礼物就不必了,承蒙您关心照顾,我一定记在心里呢……
通电话时两人都没料到从此之后再无联系——白钰真的忙得不可开交,省城那边因为蓝依搬到京都除了开会绝少过去;吕思妍婚后便怀了孕,后来陷入普通家庭以孩子为中心的各种忙乱。
很多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