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正府办公厅的人,岳***可以找他们刨根究底问题清楚!”
“克银同志是在撂担子吗?”岳峙语气也硬了起来。
“同志们心平气和交流。”骆嘉斯道。
何超却插了一句:“克银同志,根据联合调查组掌握的情况,从前期与区正府交涉,到后期压制和封锁消息,是尚立同志亲自打的电话么?”
周克银眼睛一亮,立即道:“尚立同志只打过一次电话即询问水岸香榭项目建设情况,此后都由其秘书或出面或打电话联系,尚立同志没有亲自露过面。”
“若无领导指示,秘书吃豹子胆了?他还想不想继续留在领导身边工作!”岳峙没好气说。
周克银立即沿着何超的思路说下去:“那可未必,岳***!经常有秘书打着领导招牌在外面招摇撞骗;有时领导明明没有那个意思,秘书为了讨好或从中捞取好处非说领导要求,在以往纪委侦办的案子当中都有发生。”
何超又接道:“也说不定秘书领会错了尚立同志的想法,总之各种情况都有可能。”
岳峙冷冷道:“那就把秘书抓起来问个究竟,省纪委该有这个权力吧?同志们,我不是故意跟谁过不去,这事儿闹到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对省正府形象造成非常负面的影响,身为***我必须要追查真相,给人民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周克银犹豫片刻,道:“实际上对省部级领导秘书的调查也是很慎重的,通常都由钟纪委出面……”
“秘书是尚立同志从京都带来的不假,但他是省管干部!”岳峙道。
骆嘉斯看出岳峙不依不饶的态度,摆摆手道:“不要说‘抓’这个字,省纪委出面叫他过去协助调查,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周克银道:“骆书计,按程序协助调查要通知尚立同志。”
“以协助调查名义,其它都参照**标准!”岳峙厉声道。
骆嘉斯没说什么,周克银、何超也无异议,**于煜的决定就这样一致通过。
回想起来,再回想朱正阳的态度,骆嘉斯汗涔涔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于煜在朱正阳心目中的位置居然超过徐尚立!
妈的!
他妈的!
赶紧叫停!
想到这里骆嘉斯先打电话让秘书预约明早去京都的航班,他要亲自向朱正阳、詹印做解释说明;然后拨通周克银的备用手机,大声命令道:“立即停止对于煜同志的**措施,把他送回家!送他回家!”
周克银沮丧地说:“骆书计,我正想向您汇报——于煜失踪了!”
“叭”
手机掉落在地,里面传来周克银的声音“骆书计骆书计骆书计……”
骆嘉斯颓然看着手机,再看看窗外漆黑的夜空,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别去京都了,先找到于煜这个小祖宗!
此时白钰全身一点知觉都没有,神智却清醒得很,目光定定看着蓝朵。
蓝朵平静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做什么工作吗?现在可以告诉你。我隶属于京都警卫局下辖某个支队,专门负责执行钟纪委指令。我夜里接到通知早上赶到桦南,马上与同伴会合后中午执行任务——抓捕徐尚立!我不知道徐尚立是好人还是坏人,也不知道钟纪委为什么**他,但你绝对不能在此节骨眼上搅进去,明白吗?好好睡吧,一觉来一切都会好的。”
说着,她温柔地抚抚他的脸,蓦地化掌为拳,“砰”,将白钰打晕过去!
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蓝朵给白钰盖了条毛毯疾步离开。
绿河谷西北角,矗立于湖畔绿荫间的别墅。
于煜——
牵动京都和通榆局势的于煜忧郁地站在沼泽地前,神情黯然,眼眶里隐隐闪动泪珠。
昨天傍晚正准备下班,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通后声音却很熟悉:
“于煜,我是何超……别说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