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娜娜沉着地一一化解并反攻四五招,两人一触即分,对彼此实力有了初步了解。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试探的结果让鱼小婷心中大定。首先娜娜没有受过专业或系统训练,纯粹野路子出身;其次她虽然力大势沉,却无内力底子,不懂得用巧劲;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她只会自由搏击,不知寻找对方招数上的破绽。
双方游走两圈,鱼小婷故意绊了一下,身体微微失去平衡,娜娜迅速出招,双拳直奔中路。鱼小婷出拳与她正面相击,身体一震退了半步似乎吃不消对方的力量。
娜娜得势不饶人,连续出重拳,鱼小婷依靠灵活的步伐尽力躲闪,避免与她硬碰硬。娜娜更加得意索性大开大阖把对手往墙角处逼,鱼小婷连退四步,突然间吐气发力,一掌将娜娜双拳分卸到两边,飞扑过去将她撞倒在地,全身压到她身上,单手扣住她咽喉。
一时间鱼小婷真打算劫持她逃出去,转念一想娜娜只是个小喽罗,残暴凶恶、杀人如麻的海盗们恐怕不会因为她而牺牲整个海岛的秘密,念如电转话到嘴边却变成:
“服不服?”
娜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道:“不服,但我认输。”
鱼小婷一跃而起,站到她身前道:“认输就好,希望你遵守许下的诺言。”
娜娜闭上眼休息了会儿,一言不发将鱼小婷送回囚禁的地方。
也许活动了筋骨,夜里睡得很踏实。
早上七点多钟娜娜将俘虏们带到饭厅。饭厅很大,有四五十个座位,第一排坐着四个中年男子,清一色大胡须,衣服褴褛,凑在一起小声说话;右侧是三个金发碧眼的北欧老外,满脸落寞;他们身后坐着一对年轻的南美夫妇,紧紧挨在一起象在相互安慰。不消说,这些人都是苦命的人质。
一位腰粗如水桶的老妇人推来两个食品筐,每人分到两只面包,一瓶水,面包制做得非常粗糙且有股怪味。为了维持体能所有人不得不皱着眉头硬往下咽,饶是如此白翎咬了四五口还是将面包扔到一边。
娜娜在不远处冷冷说:“现在不吃等饿了不供应!”
吃完后没人随便离座,等海盗一声令下才列队回到自己房间,仿佛参加军训似的,就是没有任何运动量。
中餐和晚餐时娜娜没有出现,大概又出海寻找猎物去了,监视者换了新面孔,食物却还是面包和水,真应了水浒里那句话,“嘴里淡出鸟来”。所有人都对目前的处境束手无策,只能祈祷赎金赶紧到位。
晚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里永恒不变的大胡子滔滔不绝,娜娜突然打开门叫鱼小婷出去。她精神一振,暗想闷了一天简直憋得要发疯,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娜娜把她领到昨天的健身房,脱掉外衣,里面是一身紧身功夫衫,束上衣袖道:“我反复揣摩过,以我的真实水平不至于几个回合就被打倒,主要是策略不对上了当,今天再比一场,约定和昨天一样。”
鱼小婷微笑道:“那昨晚岂不是白打了?”
娜娜认真地说:“我会补偿的。”说着迈了两步站到对面,摆开架势。
交手的经过与昨晚差不多,虽然她悟出鱼小婷擅长使用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每次进攻都不敢将力道用足,然而终究想不通其中的武学原理,不出十个回合鱼小婷一脚踹在她胸口,再次将她打倒在地。
娜娜躺在地毯上出了会儿神,坦然认输,然后起身从墙边袋子里取出只汉堡和一盒果汁递过来。鱼小婷从昨晚到今晚连吃四顿面包,肚里寡淡得有如千万只虫子在挠痒痒,当下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娜娜也不说话,盘膝坐在对面看着她吃。
填饱肚子,鱼小婷好奇地问汉堡从何而来,难道海盗们也能象平常人一样上岸购物?
娜娜影影卓卓说来自岛上的饭店,并说这个海岛与太平洋成千上万个岛屿一样生活着普通居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