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安全受到威胁,因此做出一系列过激行为……”
白翎讽刺道:“身为资深情报员,鱼女士当然知道施罗德先生所说的‘温和而友善’的实质。”
樊伟接着说:“fbi训练手册里有句话,说解除威胁的最佳手段是干掉对方,我的引用没错吧?”
施罗德摊开手道:“fbi职责还包括协助当地警方监视极端恐怖组织、防范恐怖活动等,我们的分部是半公开性质的,如果被鱼女士这样的人当作报复对象,那么后果就糟糕了——据我所说贵方在海外也有类似机构,对吧?”
“所以我方同意会谈并提供协助,”白翎道,“不过如施罗德先生所知,鱼女士几年前已经退役,后来发生潜逃、被通缉等意外,实际上与樊先生的关系不如想象的那么融洽。”
“我理解两位的难处,”施罗德搓着双手说,“为表示fbi的诚意,此次会谈我得到局长充分授权,被允许在一定范围内作出一些承诺,如果两位感兴趣的话。”
樊伟道:“首先我很想知道fbi打算如何处理鱼小婷?”
施罗德皱眉道:“这个问题很复杂,放到最后再说行不行?”
“如果得不到绝对安全的承诺,我们也见不到鱼小婷,这一点请相信她的能力。”白翎道。
施罗德长时间沉吟,樊伟悠悠然喝茶,白翎百无聊赖摆弄铅笔,耐心等待。
“鱼女士给fbi造成重大损失,但从另一个角度讲没有死亡,我本人也不知道怎么评价整个事件,”施罗德道,“我可以作出的承诺是,鱼女士肯中止对fbi各地分部的袭击活动的话,fbi暂不追究由此造成的损失。”
“暂不追究?”樊伟道,“就是说以后还要追究?”
“之所以用‘暂时’一词,因为fbi局长权限内特批的承诺只在任期内有效,将来他卸任了,新任局长觉得这种承诺不合理,有权重新启动调查。”施罗德解释道。
“贵国明年即将举行总统大选,按惯例新总统将任命新一任fbi局长,这就意味着鱼女士得到的承诺安全期只有两年?”白翎道。
“很遗憾,这是fbi权限内能释放的最大善意。”
白翎还想说什么被樊伟抬手阻止,追问道:“对于詹姆士失踪事件,fbi打算如何处置?”
施罗德苦笑道:“fbi现役人员重伤累累都不予追究,退役特工生死更不在讨论范围内了。”
“我的理解是,假如我们能说服鱼女士停止袭击活动,那么fbi将冻结对她的任何行动——在舒尔局长任期内。”樊伟道。
“让我们共同保佑他任期越长越好,最好干十年、二十年。”施罗德道。
白翎问道:“怎么确认fbi的承诺?我们必须要向鱼女士证明承诺的存在。”
“以fbi这样的情报机构,不便也不恰当对个人作出书面承诺,即使有,鱼女士也未必相信,所以需要贵方——反恐中心作为平台,因为对fbi和鱼女士而言,反恐中心都是值得信赖的谈判对手。”施罗德肃言道。
白翎道:“我明白施罗德的意思。反恐中心为fbi担保作出的承诺;那么fbi怎么向反恐中心承诺呢?”
“一方面fbi立即召回罗伯特,另一方面如果fbi违反承诺,贵方有权中止‘黑弯刀’恐怖分子的引渡!”
樊伟和白翎飞快地交换眼色,暗想为了确保各地分部安全,这回fbi下血本了。
“黑弯刀”恐怖分子潜入紫寺市,试图制造血腥爆炸案危及燕常委,白翎掌握准确线索后千里追踪,抢在发动袭击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黑弯刀”是中东地区颇有影响力的宗教极端组织,曾制造多起针对美国军人和公民的血案,还派遣大批追随者通过各种渠道进入美国境内,意在相互呼应,策划媲美911的轰动性恐怖大案。
fbi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