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夫人寿宴将至,楚家众人各怀鬼胎,对于锦离暂时倒没多大影响。
有人都将戏台子搭好了,她就只等着老夫人寿宴当天看好戏就是。
次日一早,锦离和以往一样去了铺子里,将新配好的香料方子交给了芸娘,随即问道:“之前那位客人可还有来?”
锦离问的是赫宴。
芸娘摇头道:“上次您拒做了他的生意之后便没见他来了,您好端端的怎么想到了问这个?”
“随口一问罢了。之后你留心些,他若是再来便让春迟来找我。”
锦离心中隐隐有预感,当日赫宴来她的铺子并不是巧合,只是暂时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芸娘自是一口应下,随后似是想到什么一般,道:“对了,您上次要的东西做好了。”
说着将一个锦盒递给了锦离,里面装着的是一个鎏金镂空香囊球,上面用掐丝工艺,制成的是白鹤杜若的图案,坠着银白色的流苏,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矜贵而又不张扬,正是锦离要的效果。
芸娘道:“这图案十分别致,放在店里面挂着的时候不少姑娘问我卖不卖呢,要不我们也让师傅做一批这种的?”
锦离看了成品之后也很满意,闻言立即道:“若是有人想要我再画几个别的式样就是,这个不成。”
瞧着锦离护食的样子,芸娘倒是笑了,打趣道:“我知道了,这是五小姐送给心上人的,自然是要独一无二的一份了。”
“芸娘你胡说什么,才不是送给……心上人的。”
锦离矢口否认。
但那绯红的脸颊,以及结结巴巴的语气,早就出卖了她的心事,这样子连春迟都骗不了,又怎能瞒的过眼光老辣的芸娘。
芸娘瞧着锦离笑得暧昧,锦离有些招架不住,拿着锦盒带着冬青匆匆离开了。
只不过绯红的脸颊,到了帝师府都没有褪去。被芸娘一打趣,她顿时觉得手中的锦盒如那烫手的山芋了。
今日公仪谌回来的早,他既答应小姑娘要治腿,就不会食言。
只不过临下朝的时候被蒋正风拦住了,说的正是炽炎珠被盗的事。
炽炎珠没找到,那拓跋缚就跟牛皮糖一样缠在蒋正风的身后,堂堂一国王子做到他这个份上也是绝了。蒋正风无奈,算是怕了拓跋缚,便跟着公仪谌来了帝师府躲清闲了。
至于为何要到帝师府这又是另一段恩怨了,总归是只要有公仪谌的地方拓跋缚都会自动避让三舍的,拓跋缚似乎有些忌惮公仪谌。
不过倒也是,这位帝师大人年纪虽轻,但威严凛冽,旁人都是能不招惹便不招惹。
到了帝师府的时候蒋正风看到锦离在也不觉得惊讶了,很自然的继续和公仪谌继续说起了公事。
“如今海捕公文已经发了下去,可那柳烟青若是已经离开了京都,又该如何是好?”
那柳烟青惯是滑头,当日他在京都,是被公仪谌坑了一把引来了上官易才被抓了起来。如今海捕公文已经发下,柳烟青若是见势不妙离开京都躲了起来,茫茫人海又怎么找这个泥鳅?
“而且,现如今究竟是不是柳烟青下的手还不能确定,到时候就算是找到了他,追不回炽炎珠怎么办。”
公仪谌闻言淡淡的说道:“无论东西是不是柳烟青偷的,只要追着柳烟青,定会有线索的。”
说着吩咐枕流道:“让太徽阁的弟子在京都附近一并留意柳青宴的行踪。”
闻言锦离和蒋正风都十分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
瞧着小姑娘好奇的目光,公仪谌嘴角勾了勾道:“柳烟青混迹江湖多年,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此时我们在明面上没有炽炎珠的线索,那么柳烟青或许能帮到我们。”
只是柳烟青那样的性格不会平白的帮官府的忙,只有将他逼到了走投无路,纵使事情不是他做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