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
“这个小姑娘很有学识,不愧是崇文经管院的招牌。大家应该给她鼓个掌,鼓励鼓励。”
教室里的师哥师姐都配合地鼓掌,就连闫博和陈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用慈祥的老父亲的眼神看着我,卖力地鼓掌。
呼,看来老师不讨厌我了。我心里一下子像点亮小火苗一样,雀跃地不行。
但我没有去看蒋越泽的表情,也没理郁晚舟的调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书,实际上一个字都没读进去。
下一秒,骨节分明,修长白净的手出现在我的书上,移开的瞬间,一颗独立包装的话梅露了出来。
我瞬间开心的笑,扭头去看他,小声地冲他要表扬:“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笑着点头,眼里有星星:“嗯。”
我这才满意地转头,继续看书。
这下,书上的字都能读进去了。
一节课就这么慢悠悠地过。到了最后十分钟的时候,老师要求每个同学拿出一张a4纸,做随堂测验。
整个教室里瞬间一片的声音,小声的交谈声,无比自然和谐的融合在一起。
而只有我,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这个环节要怎么自处。而就在这时候蒋越泽给了我一张纸。
我有些惊讶,指了指我自己:我也要做吗?
蒋越泽点头,眼里都是肯定的光:“我记得,你最喜欢历史。”
我笑,拿过纸,有些不好意思地别了别头发:“可是这一段历史,我学得不是很好啊。”
蒋越泽没急着辩驳,只是微微屈指,指了指黑板上的题,轻声道:“这道,你可以答的很好。”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了黑板上的第三题:红军长征的意义。
我一看,某些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那时候还是在高一。已经进入深秋,第一次月考已经结束,我因为文科的傲人成绩,保管我稳稳进入班级前三。
那时候仁城一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第一次月考后,就要换座位,有弱科的同学老师会格外关照。
而我,就是因为提前知道,才会故意不答数学物理最后一题的。
一切都和我预想的一样,老师一下子就关注到了我,叫我去办公室谈话。
一场对话聊下来,我成功地,被换到了蒋越泽的身边。
我高兴地不能自已,就连回教室的路都是跳着回去的,那时候,觉得热闹熙攘的楼道都变得很长,我的心就像离家的小鸟,恨不得马上飞回班里,把自己的桌子搬过去。
飞速到了门口,又退回去几步,整理好自己的头发,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气定神闲”地回到自己的位置,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那一节课语文课,老师讲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知道自己在期待下课,看着自己书桌里的巧克力发呆傻笑,又时不时看着蒋越泽认真做笔记的样子犯花痴,想象着我们打招呼的画面,甚至还在脑海演练了好多遍我成为他同桌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语调,字数,都在反复斟酌。
终于到了下课的时候。我听见下课铃的时候,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种极力压抑自己心里喜悦的辛苦,都在班主任进来的那一瞬间,宣告消失殆尽。
看着班主任从门口走到讲台的那段路程里,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眼神里的期待也从小火星变成火苗,最后在他宣布换位名单时,变成了烟花,砰地一声在我心中绽放。
我至今都记得大家羡慕嫉妒恨的阴阳怪气的语调,记得老师斥责他们的气急败坏,也记得朋友们的揶揄打趣。最最难忘的,是蒋越泽越过同学们,飘来的一般淡漠却友善的一眼。
越过矮矮人群,坚定又认真的一眼。
就在众人的瞩目下,我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蒋越泽的旁边,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