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藏藏的人,”沈浅喝了口茶,“现在能被一期一振用鬼丸国纲斩杀干净,真是让人高兴。”
不提前任审神者到底做了什么,就现在还藏在她房间里这种事,就真是足够让人恶心的了,真是恶心的人死了都恶心,果然还是该死干净来得好。
“鬼丸国纲啊,”三日月宗近跟着叹了口气,语气里还带着两分赞赏,“果然不愧是传说中有名的斩鬼刀。”
“天下五剑之一嘛,”沈浅对那振太刀的印象很好,那么干净利落的斩鬼又怎么会让人印象不好,“不过幸好这振刀还没有实装。”
“嗯嗯,没有实装啊……”三日月宗近顺着审神者的话点头,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了,沈浅却是噗的笑了出来,“不然政府就要把刀送给我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之前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走的时候还再三道歉,说原本这振刀该送给她当作补偿的,只是现在这振刀剑还没有实装,所以就又只能带回去了。
只是那种深表歉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这个审神者暗地里吐槽时之政府太过于小气,明明都把刀给她用了却舍不得给她。
不过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她答应过这个本丸的付丧神们不唤醒新的刀剑,如果鬼丸国纲留下来必定是要显形的,这不就麻烦了。
“难道是,”三日月宗近屈指抵在下颚,然后在审神者有些疑惑的看过去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
“怎么会呢,”沈浅和三日月宗近一起用着种我很认真的表情胡说八道,“其实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哦。”她朝蓝发的太刀神神秘秘的招了招手,就好像要分享重要秘密一般。
三日月宗近果然凑了过来,偏头一副我在好好听你说秘密的神色,沈浅就喜欢对方的配合,她一本正经的道,“我跟你说,好茶很贵的,万一再来个喜欢喝茶的,我就真不知道怎么办啦。”
“这茶,很贵吗?”三日月宗近顶着张老年痴呆的脸问道,沈浅慎重的点了点头,“很贵,”她朝刃眨了眨眼睛,“真的很贵。”
“啊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听完审神者的话就是笑了出来,沈浅自己也是憋不住笑了,她觉得和三日月宗近相处起来有意思极了。
只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她不想让刃误会,“我对收集刀剑并无执念,我会遵守当日的承诺的。”说着就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哪怕是天下五剑中的鬼丸国纲,我也不会想要留下的。”
其实沈浅玩游戏的时候也曾想要集齐全部刀剑,谁能拒绝全刀帐的诱惑呢。但现在不同以往,刀剑付丧神也并不仅仅只是手里的卡片,有了人心的物也早就不再仅仅是物了。
不单单只是对这个本丸的这些刃的承诺,她自己也并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刀,牵绊的产生是双向的,她连自己能活到哪一天都不知道,又何必强求产生更多的羁绊呢。
就这样轻轻松松,无牵无挂的过好每一天,不就是最好的事了吗?
三日月宗近捧着茶杯喝茶的动作略微顿了顿,蓝发的太刀抬眼对上审神者带着两分洒脱的神色,便明白她并非言不由衷,而是真正的不在意。
他们的本丸的审神者啊,是很豁达乐观的人,哪怕才到本丸来的时候都能怡然自得。大概就因为如此,她才能渐渐改变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对她的印象,甚至是整个本丸的氛围。
三日月宗近将端着的茶杯送到唇边,这口茶便安安稳稳的喝了下去。他是存在了很久很久的刀剑,经历过太多世事变迁,看过太多风云变幻,这也使得他的性格过于安稳淡然,稳定到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会让他动容。
然而这一刻,这存在了千年的刀剑突然对眼前的审神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