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面罩,也开始说话了。只是这个人身上总是充满了各种矛盾,光是超过1米9身高就已经很有压迫感,但会做出一些很像小孩举动。音色是冷,但说话语气又充满戏谑。
听到沈惕话,上野显得有些慌张,“我、我们又不是相互诅咒关系,当然不会很差。”
“紧张什么?”沈惕笑了笑,故意问道,“我有提诅咒事吗?”
上野愣了一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但沈惕选择了穷追猛打,“对这个词这么敏感,你是诅咒了他还是我啊?”他眼神往刘成伟身上略略一瞥,眼里带笑。
“我没有!”上野脱口而出,可他难以掩饰自己心虚,偏过头看了看刘成伟。
“这样啊。”沈惕拍了拍上野肩膀,又故意低头凑近,小声对他说:“可不要这么容易就相信别人啊。”
“你什么意思。”刘成伟看着恼火,“你在这儿挑拨离间什么呢!”
“什么?”沈惕立刻露出惊恐表情,“我还以为你只会跟很强人打好关系呢。没想到……”
说着,他忽然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扭头朝上野说:“对啊,差点忘了,你拿到是武力值和生存价值都很高角色啊,那就说得通了。”
“你!”
沈惕一番话,让上野和刘成伟两人面面相觑,气氛甚至变得有些尴尬。可始作俑者却轻松自在,二话不说离开长廊,还友好地背对他们挥了挥手。
“要好好相处啊。加油。”
一转身,他脸上微笑表情当即消失殆尽。
想去室坐坐,却意外发现吴悠领着杨明往隔壁琴室,杨明表情凝重,似乎听到什么并不想听到东西。
沈惕想了想,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在这座封闭地堡里,时间过得很快,等沈惕在桌球室结束了自己和自己最后一轮对弈,再次来到空无一人会客厅之后,时钟显示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
他站在原地望了望,回到了自己休息室。一路上没有遇见其他人,大概是强制入眠时间快到了,大家都回到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比起卧室,更像是过去忏悔罪孽人告罪地方,华美宗教壁画一直延伸到里面,看久了就觉得心慌。
躺在床上,天花板上绘制神祥和慈爱,一双蓝色眼睛与沈惕对望。
他对这种宗教毫无兴趣,甚至有一种天然对抗。
闭眼后,安无咎割断头发那一幕在他脑海中不断出现,像是发生故障机器。尽管他当时本就打算试探安无咎,看看他是不是真无害,但安无咎骤变瞬间,还是令他感到意外了。
终于碰到个有趣家伙了。
渐渐地,空气中似乎弥漫出一种微甜香气,令人晕眩。昏昏沉沉间,沈惕彻底失去了意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和真正入眠完全不同,更像是快速剥离意识梦魇。
诡异是,他明明睡着了,却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些许奇怪声音,像是什么沉重庞然大物拖动发出摩擦声,沙沙沙,沙沙沙。
催眠气体和细小声音在神经上拉锯,就在完全入眠临界点,他忽然听见唱诗声,歌声圣洁美好,循环往复,在朦朦胧胧催眠曲中,沈惕完全丧失了意识。
再睁眼,他是被门口议论声吵醒。
这里白天和晚上没什么区别,灯光是唯一光源。沈惕略微感觉到头痛,大概是因为昨晚催眠气体。
“怪不得这里看着这么像教堂,但好像又和教堂不一样……看着怪渗人。”一推门,沈惕就听见上野说着这话。
“你不觉得那些天使,就像、就像盯着咱们一样吗?”
沈惕合上门,双臂还胸朝他们走过去。其余人都在,除了安无咎。
杨明手里攥着一张纸,神情凝重。
沈惕没什么好奇心,只看着其他人惊恐表情。
“操,这是什么意思。”刘成伟吐出嘴里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