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三人离开小酒馆后,没有直接各回各家,而是浑身轻松地走在大街上,望着周围行色匆匆的行人,李二脸上露出一丝的满足。 无他,看到大唐的子民安居乐业便是他的成就。 李二思索着在酒馆内的交谈,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玄龄,克明,你们现在怎么看这小子呢?”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一眼,都看到了两人眼中那丝震惊。 “千年一出的鬼才!” “哈哈...”李二脸上露出笑容,指着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啊,能让你们两人心服口服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房玄龄无奈的摇摇头,“陛下,这小子根本不能拿寻常的眼光看他。” “房兄所言极是,这小子若是在年长几岁,恐怕达到的高度,大唐无一人能并肩他。”杜如晦摸着胡子由衷的感叹道。 但是想想自己家,那不成器的逆子,杜如晦气就不打一处来。 同样是孩子,为什么人家的孩子那么地优秀,自家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傻子。 房玄龄忽然开口道:“陛下,臣不送您了。” 杜如晦看了一眼房玄龄那如同猪肝般的脸色,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心里的火气顿时压抑不住了。 他拱手作揖,对着李二开口道:“陛下,臣也告退了。” 李二有些惊讶,但当他转过头看向两人时候顿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的脸气得黑到发紫。 这两人是着急回家“清理门户”啊! 李二不由得乐了起来,看来明日还能看一处好戏了。 他摆摆手,“行吧,回去吧,下手轻点,好歹是自己亲生的...” 房玄龄和杜如晦朝着李二行礼道别,消失在人群之中。 杜如晦那嘴里的牙咬得咯咯作响,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丢人现眼的玩意。” ... ... 杜府。 杜构正趴在一张床上。 猛然间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一股不祥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前些日子一直在忙,让人把儿子送回家后,就没有回过家。 直到今日事情才算是大致解决完了。 杜如晦和房玄龄虽然想着让自己儿子跟着韩元多学一点,但是也能分清楚场合,韩元那字字诛心,把李二头皮说得直发麻。 再看看一遍的逆子,房玄龄那气就不打一出来,人家比你还小几岁,都能做出千古诗词,甚至还把孔颖达辩论得无话可说。 再看看那逆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甚至光勾栏还不给钱。这丢的都是他房玄龄的脸啊。 “房兄,我先行告辞了!”杜如晦声音低沉的拱手说道。 “杜兄请,我也要回去了。”房玄龄头都不回的摆摆手,径直朝着房府而去。 要不是中间出了仙丹那一摊子事情,房玄龄早就收拾那小子了。还能让他舒服这么几日? 还有房遗直那洋相百出,以韩元那缜密的心思,房玄龄生怕韩元从中联想到什么。 卢氏见到儿子这般,忽而有些心疼。 纵使他再玩世不恭,那可终究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她回府邸后,发现房遗直又偷偷跑出来,那当时火气直冒,浑身气的发抖。 谁知道,没过多久,就被人抬了回来。 不管自己怎么问,那臭小子一句话都不肯说。 而房玄龄那个老东西,又是数天躲在皇宫不肯出来。 后来也是从下人哪里得到了消息,但也只是知道出门惹事撞见了阿郎,其他的一概不知。 “儿啊,你阿耶是不是又揍你了?都说了让你老实在家,等你阿耶气消下去,你非不听,偷跑出去。” “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又死活不肯说,你这是要气死娘啊!” “你就怎么不让娘省点心啊!” 卢氏鼻子一酸,看着自己儿子那惨状,连忙给自己儿子换药。 房遗直依旧是沉默不言,双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