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去,路上遇到乡亲们,她主动与其打招呼。
这放在过去,原主瑟缩着,哪敢跟人对视。
待周妞儿一走,身后的农妇们就凑到一起:“你们还别说,妞儿这丫头还真有福气,之前走到哪,都低头,现在看看,小模样愈发周正了,那声音又甜又糯,我听了都稀罕!”
“也不知道孟家那小子,现如今后不后悔?丁寡妇家一大一小的泼妇,指不定怎么折腾他家呢!”
好巧不巧,在那农妇刚一说完,丁寡妇就走过来:“我说旺财媳妇,你这满嘴喷粪的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自个关门过自己日子,你凭什么指手画脚的?”
“还有,你骂谁泼妇呢?我看你全家都是泼妇!”
旺财媳妇一听,也不与她争辩,何人不知这丁寡妇撒泼打诨的本事?如若叫她婆母知道了,自己竟然招惹了丁寡妇这瘟神,指不定要怎么教训自己呢。
丁寡妇随后又骂了半个时辰,见没人应她,也没趣的走了
。
可回到家后,见丁小慧又发懒的在床上躺着,她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就坐在地上哀嚎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跟抚顺去了,也好过留在这世上,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欺负我!”
许是说到心坎里去了,丁寡妇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丁小慧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腹部尚未隆起,她却还是扶着腰。
好不容易站起身,丁小慧扫了一眼地上撒泼的娘:“娘,你这是做什么?谁又欺负你了?”
见女儿总算关心起自己,丁寡妇添油加醋的把村口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临了,还不忘加了句:“你都不知道那周妞儿多猖狂,人家呀,八成就没把你放在眼底呢,照旧跟仕安见面呢。”
听到这,丁小慧眼里闪过一道怨恨,她如何不知周妞儿没对孟仕安死心?不然的话,怎么老缠着孟哥哥?
“娘,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仕安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就连跟周家退亲一事,也迟迟不提起,眼看着我这肚子愈发大起来了,再这么下去,村里人迟早会知道的……”
丁小慧此刻也急了起来,要知道,未婚先孕,族里很可能将她沉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