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受伤,曹操也没有多待,向两位长辈告辞之后,就先行回家去了。
而杨浩则陪蔡邕聊了一会,多数是蔡邕问而杨浩答。
晚宴过后,杨彪和蔡邕又聊起了当今圣上—刘宏,说来也是倒霉,大汉到了刘宏这一代已经连续出了数位昏君了,到了刘宏这儿,更是天灾人祸不断,党锢之祸、宦官干政。对于两位老人聊的这些杨浩都知道,可也知道他们没有能力挽救这已经濒临倒塌的大汉。
无聊之下,只得出来在花园中闲逛,忽然听到一声娇喝:姐姐站住,只见一孩提跑出身后还有个粉嘟嘟的小姑娘,看到杨浩问道:“你是何人,怎么进到我家的?”
“我乃太仆之子杨浩,今日随父亲拜访蔡伯父,敢问姑娘是?”
小姑娘连忙行礼:“小女子文姬,还有小妹贞姬见过兄长。”
杨浩脸带恍然之色,想起来了,蔡文姬是177年生人,现在不过五岁左右,随即一脸可惜,无法一睹东汉第一才女了。
蔡文姬看杨浩一脸恍然之色,以为他听过自己姐妹的名字呢,后面的蔡贞姬则在偷偷的瞄着杨浩。
双方行礼后,空气中弥漫了尴尬的味道,毕竟东汉时期虽男女之防没有后世严重,但是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还是让两个小姑娘害羞不已,不敢多待快步离去。
杨浩也是觉得颇为遗憾,只能转身返回正堂,两位老人正在聊着太平道,见杨浩出来忙问其想法。
杨浩想了想道:“张角此人自称“大贤良师”,信奉黄、老学说,并以此教授门徒。给人治病的时候,先使病人下跪承认自己的过失,再给予符水或咒术治疗。有的病人因此痊愈,所以百姓们便慢慢相信了张角的的学说,也就是“太平道”。
太平道发展至今已有十余年,信徒遍及了青、徐、幽、冀、荆、扬、兖、豫等八州,朝廷应当加以管控,否则如此大的一股力量,如果作乱将难以控制。”
杨彪颇为不以为然:“太平张角,我亦有所耳闻,闻其已是知天命之年,犯上作乱又怎么可能呢!”
蔡邕则捏着胡须,似在思考着什么。
杨浩点点头,他就知道,太平道作为东汉末年最大的教派,朝廷显然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就算觉得张角不会造反,也会对太平道进行渗透,可惜渗透的还是太浅了。
其实杨浩自己也不太懂张角为何造反,只是因为汉朝接连出了数位昏君吗,杨浩不打算揭露太平道的反叛,对于有野心的人来说,黄巾军的起义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蔡邕思考了半天,默默无语,毕竟他已经不是在朝人员了,且被十常侍等人深深嫉恨,想再多也没用。
杨彪带着杨浩告辞,回去的路上,杨彪提醒杨浩道:“郎官这个职位,虽然不起眼,却是一个积累资历的地方,以后有资历了,外放当个地方官。”
杨浩知道,郎官在历史上为君王之近侍,名额不定,多达数千人,出处多为青年才俊、受父荫者、甚至是捐输银钱者,有议郎、中郎、侍郎、郎中等名称。以为帝王守卫宫殿,车骑护驾为主要职责,历史上袁绍曾任郎官,后为濮阳长。
第二天一早,杨浩就独自前往皇宫,见过郎中令后,就开始了第一天上班,因杨浩之父乃是当朝太仆,所以他的位置比较好,在皇帝附近,等待传唤。
这也是杨浩第一次见到刘宏,面貌枯瘦、精神萎靡,但却双眼有神,毕竟作为东汉最后一位手握实权的皇帝,也不是一个蠢货。
下职回家,却见袁绍携曹操前来拜访,两方见礼后,聊起了此次的目的,原来是邀请杨浩去月旦评,曹操已经靠自己的胡搅蛮缠得了一个评语,不算上佳,但威胁人得到这样的评语已经很不错了。
东汉许劭与其从兄许靖喜欢品评当代人物,常在每月的初一,发表对当时人物的品评,故称“月旦评”。
杨浩对这个点评当